“唉唉。”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观主!”
“观主怎么了?很稀奇吗?”
“不是!观主他一连来了好几天了!”
“里面那只母老虎不肯抄经文,还整天砸东西。观主这是来盯着她抄经文呢!”
“观主去能有用吗?”
“观主……肯定还是有一点威慑力的。我上次去母老虎房里打扫,看到她抄好的经文了。”
“你说,观主为什么只让她抄经文,不把她关押在镇妖塔里啊?万一她跑了怎么办啊?”
“不会,观主封住她的妖力,你还怕打不过她?”
“怎么会!就是觉得,这种心狠手辣的妖,无论抄多少经文都不会改邪归正,何必做无用功,不如把她关进镇妖塔,让她受r0u身之苦赎罪来得大快人心!”
“这你就不懂了吧。要以德服人……”
“服‘妖’!”
“别打岔!光是受r0ut之苦,只会加深他们的怨念。若让他们抄诵经文,能让他们懂得轮回之道,人生不易,他们若能够明白其中的道理,便会知道自己犯的罪行,这样才能诚心悔过,将功赎过。”
“我看未必。我倒觉得里面那只母老虎不像是那种会认识到自己错误的妖,不然也不会对鹤立师兄下如此毒手!”
“的确。不知道观主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觉得这只母老虎一定是事出有因才会下此毒手的!”
“这是何意?”
“观主说,这只母老虎修为不低,应该是活了很久的,以她的x格,一定会在人间到处乱逛,但是她从来没有被察觉过,也没有做出什么很过分的事。而且,我上次在外面打扫时,听那母老虎吼,道,她并不是有意要挖鹤立师兄内丹的,原本只是想抓花他的脸,给他点教训,让师兄不再跟在她后面,没想到一下手,居然直掏心窝,捏碎了内丹。”
“观主怎么知道那母老虎没有在人间作过乱的?况且,观主怎么会信那母老虎说的话!”
“观主派几个师兄们去查的。那母老虎从前跟好几个男人好过,但男人嘛,哪有不huax的。那几个男人背着母老虎跟别的姑娘眉来眼去的,就会被母老虎一通臭骂,要是真跟别的姑娘有一腿了,还会被抓花脸,让他们没脸见人!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事。喔,还有就是,几个月前,青满县,霍状元家的娘子变成老虎当街闹事的事了,这霍娘子,便是那只母老虎。”
“呵!这母老虎还真是只母老虎啊!不过,照你这么一说,她还蛮可怜的。”
“可怜什么呀!她要不在人间待着,也不会有这些个事!”
“有道理!那后来怎么样了?她当街闹事,没有人报于我们知晓?”
“师兄们打探到消息,说是刚闹事,就有一个自称是修仙的人,来把她收走了。据说,是个谦逊有礼的少年”
“哎,真好,要是我们也能快点学会一身本事,也能不用一天到晚做这些苦力活,可以跟师兄们一样,去集市玩玩咯~”
“嗯?你说,‘玩’?”
“不不不,是,g一些除魔降妖,匡扶正义的好事了!”
“像你这样整天说闲话,耍嘴皮子,不好好g活的,这辈子都是别想喽!”
“你可别咒我!”
“行了行了,快g活吧!对了,今天记得给那只母老虎换床凉席,天b较热,观主亲自交代的。”
“我怎么觉得观主那么在意那只母老虎啊?单看她脸的话,确实有几分姿se。”
“你在想什么你!观主才不会这么龌龊呢!”
“我就是觉得嘛,你这么激动g嘛?诶!你脸红什么呀!”
“观主,观主那一定是看在她再怎么恶毒也还是只‘母’妖的份上,才对她格外关照的!”
“不过说起来,以前观主去她那里,她都会发脾气,我每次去打扫的时候,地上全是被撕烂的纸。现在好像没那么吵了。”
“那一定是那只母老虎被观主给感化了。”
“我最近几次看到观主从里面出来,都是行se匆匆的,好像对那只母老虎避之不及的样子,既然如此,那做什么还要去母老虎的房里啊?”
“你问题太多了,g活!”
“唉唉,我再给你说个劲爆的消息。”
“g!活!”
“你听不听啊!”
“不!听!”
“你真不听?”
“不!听!”
“好吧,我听我负责观主起居的同屋说,观主最近几次去完母老虎的屋子,都面红耳赤的,有时还会出一身汗回来,回来之后都要沐浴更衣。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和母老虎打了一架?强迫她抄经文了?”
“你不是说不想听的嘛!怎么?来兴趣了?”
“你啰不啰嗦!”
“哎,你还是太年轻,有些事,你不懂的!”
“你懂?你年纪b我大?”
“我猜啊,观主是被那只母老虎魅惑地不能自已,就……唉唉!你别走啊!你去哪儿啊?”
“唉唉,兄弟,你昨天跑那么快g嘛啊!”
“别没大没小的,g活要紧!”
“那,这位道友……唉!你别不理人嘛!”
“你嘴里没个正经,不想理你!”
“哎呀,大家好歹在同一片区域当差,ga0好关系嘛!……吓!你听到了吗?刚刚好大一声,‘咚’的一下!”
“听到了听到了!是从母老虎房里传出来的!”
“观主进去也有一会儿了吧?”
“不会,打起来了吧?他们在b赛摔跤?”
“我看未必。”
“你别老想写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啊!”
“我们去看看?”
“好啊好啊!”
“我们,我们只是,为了观主的安全!绝不是为了听墙角!”
“对对对!”
“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
“我听到了母老虎的声音!”
“她说什么了?”
“她什么也没说,就发出‘嗯啊昂’的声音。”
“你别老想歪。”
“是真的!你听!”
“嚯!这母老虎怎么叫得这么奇怪啊!她不会是被观主……使用缚身术了吧!”
“你是说,她被观主绑了?不像啊,她要被绑,不得破口大骂呀!”
“那会是什么呀?”
“我看,应该是他们在g一些……唔唔唔唔唔……”
“闭嘴吧你!”
“唉唉,兄弟,啊不,道友,又见面啦!”
“我们能装不认识吗?”
“别嫌弃我啊!”
“我晚点就去跟掌管当番安排的师兄申请调换当番区域。”
“道友,我今天要跟你分享一个大消息!”
“不听。”
“唉唉,别走啊!我跟你说,昨日我听我打扫母老虎屋子的同屋说……”
“又是你同屋……”
“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说,他去打扫的时候,看到地板上粘了奇怪的东西!”
“茶打翻,墨打翻后g涸的痕迹,都有可能啊。”
“不是,大家都是男人,你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吧!嗯嗯?”
“你g嘛用这个眼神看我啊!我们是修道之人,怎可做这种龌龊之事!”
“观主就做了啊!”
“观主怎么可能会做!你少血口喷人了!”
“这样一来也就说得通了啊!你看,观主三天两头地往母老虎屋里跑,有几次回去之后还沐浴更衣,昨日听到的声音,你不觉得这些事都指向同一件事吗?而且,母老虎居然开始抄经文了,这说明什么?说明……”
“说明你再不g活明天师兄就会来收拾你!”
“唉唉,道友!大哥!不要告诉师兄嘛!求你了!求你了……”
“唉!你还没被调走啊!”
“师兄说,暂时换不开。”
“是你舍不得我,不想走,根本没跟师兄申报吧!”
“胡说!谁稀罕跟你一起当番啊!”
“我——知——道——!别不好意思嘛!毕竟我总是能给你带来各种消息,你看,今天我又有好消息要跟你分享了!”
“又是w蔑观主的吧!不感兴趣!”
“先别急着拒绝呀!这次不是关于观主的了!是关于鹤立师兄的!”
“你是说鹤立师兄醒来了的事?我早知道了呀。”
“那你还不知道,鹤立师兄说,他确确实实是被里面那只母老虎打伤,并且被她挖了内丹这件事吧!”
“本来就是她挖的呀!这有什么好得瑟的。”
“不是你说,观主不信是她挖的,所以派师兄们去打探母老虎的过去的吗?”
“我是说,观主他觉得事出有因,没说不是母老虎做的呀!”
“好吧好吧。但是鹤立师兄还说了,他之前只是怀疑她是妖,因为跟在她身边,鉴妖铃就会作响,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且那只母老虎也没做什么害人的事,一直没露出尾巴。只要她不害人,鹤立师兄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你是说,母老虎想要摆脱鹤立师兄,g一些伤天害理的事?”
“这倒不能断定。鹤立师兄说,那一日,他跟往常一样跟在母老虎后面,结果被引到一个si胡同里,紧接着母老虎就一爪子挠了过来。”
“她这又是为何?难道,她对除妖之士恨之入骨?”
“虽然这件事还是很明显的,但是也不至于下杀手。鹤立师兄说,他在昏迷之前,铃铛摇个不停,十分激烈,这感觉,跟他几个月前在青满县遇到的情况很相似。”
“鹤立师兄说他遇上什么了?”
“他说,一个看似手无缚j之力的小nv孩,居然力大无穷,好几个男子都压制不住她!”
“呃……我还当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呢。你也别多想了,赶紧g活吧!”
“嘿嘿,兄弟,我以后有啥消息,再告诉你哈!唉!你别用这么嫌弃的表情看着我嘛!”
舍济再一次来到仙云观前
“这位道长,麻烦通报一声,云鹤立云道长的故人,舍济,前来拜访,特为鹤立道长送来了疗伤的药材。”
守门的道士进去通报,过了一会儿,一个身t似有残疾,t力不支,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道士,被两个道士搀扶着来到道观门口。
“小师父!你来看我了!”
被搀扶过来的道士,正是前几天刚刚苏醒过来的云鹤立,云鹤立见到舍济,也不顾身t的疼痛,挣开两个搀扶着自己的道士的手,踉踉跄跄地走向舍济,走到舍济面前,差点被平地绊一跤,舍济连忙虚扶了他一下。
“多谢小师父!”云鹤立双手牢牢抓住舍济的上臂道。
舍济尴尬地挠了挠脸颊,“云道长客气了,应该的。”
其实他也没想去扶云鹤立,只是怕云鹤立在他面前摔个狗吃屎,连累到自己就不好了。
云鹤立拒绝别人的搀扶,在舍济的若有似无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回了屋子。
“云道长身t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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