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再张开点。」
乾净俐落的用字遣词就像某种不容违抗的圣旨。吴邪瞪着面前的桧木门板,眸中跳跃的火光几乎可以把门板烧穿一个洞。他恨得牙痒痒,却还是不得不将双腿叉得更开。
不能怪他乡愿,其实一开始他根本也没打算脱k子—
k子脱了,我要检查。闷油瓶这麽说。
吴邪直接嗤笑出声:你发什麽神经!别玩儿了,我肚子真饿了。他推了推闷油瓶的肩。
闷油瓶站直了身,表情未变,只平然地道: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话声方落,他一只手已经搭上吴邪侧腰,长指g住了他的k头—看这态势,他所谓的动手,就是准备撕烂无邪的k子。
於是吴邪只好脱了。
如果下场都是一样,跑也跑没他快,打也打不赢他,那就只好这麽办吧。
闷油瓶让下半身光溜溜的他双手抵着门板,双腿叉开站着,就像电影里接受搜身的那些罪犯一样—不!罪犯可能还b他有人权,至少没有每个罪犯都得脱k子!
闷油瓶站在他身後,所有的动作几乎都是悄无声息看不见,也感受不到敌方的动静让吴邪有些焦躁—这是一种敌在暗我方在明的不安感。
其实大概只过了几秒的时间,吴邪却觉得像是好几分钟那般漫长,然後他终於感觉到有什麽,抚上他光0的t瓣。
腿,再张开点。
闷油瓶大爷如是说,而吴邪咬咬牙,不得不照办。
带着薄茧的手掌在细致的肌肤上滑动,不急不徐、不轻不重……像是在赏玩一件珍稀的艺术品那般。一开始,只沿着t0ngbu的外围抚0,渐渐地由外而内……当那长指伸入他t缝时,吴邪尖锐地倒ch0u了一口气。
闷油瓶慢条斯理地剥开吴邪的t,长指沿着那条细滑的缝隙来回抚0……吴邪想起他用手指就能0出墓道细节的能耐,心想着:娘的!这si瓶仔该不会把他当古墓一般研究了吧!他倒要看看他能研究出个什麽来!
吴邪才这样想着呢,那长指已经来到他如花ba0般皱缩紧闭的入口,轻轻r0u抚暖热的吐息喷洒在他会y部,竟似距离极近。
这…变态!!
那一阵阵的热气拂得吴邪心浮气躁,心里的脏话要多jg彩有多jg彩。
在此同时,闷油瓶开口了:
「你这…变得好软」
吴邪眼皮一跳。
好软是什麽意思?那地方也有软y之分吗?难不成si瓶仔这样0一0真能逮着方才他ziwei的事?
吴邪兀自惊疑不定,闷油瓶又说:
「你用什麽伸进去?手指?」
话声方落,长指微一使劲,毫无阻碍地便顶进那软neng的入口。
「嗯———」
没料到闷油瓶突来的这一招,被撑开的压迫感让吴邪拉直了身子,sheny1n出声。
娘的!他就不能先告知一声吗?!说戳就戳是哪招!!
吴邪心中不满,但碍於闷油瓶的y威终究是不敢发作,只不断地x1气哈气,平复下半身的sao动。
微微探入的指尖待得里头的甬道适应了之後,便开始一寸一寸地送入,伴随着是闷油瓶彷佛自言自语般的轻喃:
「如果是手指的话,不能顶到最底,你一定很空虚吧。」
吴邪在此时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
闷油瓶的指头骨节分明,长度极长,进入的感觉与自己的手指截然不同指腹粗糙的薄茧和有棱有角的关节括搔着敏感点,指尖又能翻搅到最深处的黏膜吴邪几乎不需低头便察觉到自己那y1uan的小兄弟开始抬头挺x,jg神了起来。
唉!真是可耻!
尽管身t逐渐投诚,可吴邪不愿那麽快在嘴上认输。他咬咬牙,y是挤出:「我没有」
虽然说谎是不好的行为,但身为高智能的灵长类动物,趋吉避凶是埋藏在dna里头的本能,而这本能告诉吴邪:要是他照实说了,往後铁定後患无穷!
「你确定?」
随着这声反问,闷油瓶的手指猛地往前一顶到底,再骤然完全撤出—
就像是即将碰触到天堂的那一刹那突然重重摔落地面那般,巨大的反差让吴邪惊喘出声。
後x瞬间剧烈的收缩,似是要留住那长指但仍是徒劳—闷油瓶仅指尖轻抵着那收紧的粉se洞口,问道:「你用什麽伸进去?嗯?」
他不能这样强烈的空虚感让吴邪颤抖着双腿,几乎就快要哭了出来他想要他进来很想很想
然而,无论他如何暗示x地扭着腰,那抵着他的指尖依旧一动也不动,不愿进入他分毫。
被b到绝境的猎物t1an了t1an乾涩的唇,乖乖地踩入陷阱。
「手指」吴邪小小声地说。然後就像是奖赏一般,闷油瓶的手指再次一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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