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足了准备,路明非小心地解开裤子的皮带,释放出自己蠢蠢欲动的小兄弟。他用手从恺撒上身蹭了些未干的Jingye,将它们抹在那处因为性刺激已经微微扩张的开口。尽管此刻他全身上下的血ye都集中在了下身,头脑算不上清醒,脑中还是不由得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恺撒的女性器官也有女性的生育功能,那把他自己的Jingye注入他的Yin道里,他会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用检查用的润滑ye简单润滑了自己的性器,路明非用rou棒的顶端抵上了恺撒的下身,在充血粉红色的小xue面前他的性器依然算得上是个狰狞的庞然大物,恐怕插进去不但会撑开Yin道,就连外Yin也会被撑大才能包住这根rou棒。他更确信虽然准备了再多,等会也一定要克制住动作轻一点。
路明非一手分开两片嫩rou,一手将Yinjing对准花心处缓缓插入,他感受到些许阻滞,不过稍一用力就突破了进去,在润滑的作用下一直进入大半部分的gui头都还算容易,到了gui头根部最粗的地方,整个小xue已经彻底被撑开了,都不需要路明非用手去帮忙。
恺撒吃痛的哼了一声,随后是断断续续的哭泣般的呻yin,路明非抬头去看他的时候也看到他露出痛苦的神情。
原本恺撒被他插入的Yin道只是紧致地包裹住他,现在更是收缩得更紧,Yin道口如同一只小手紧紧地扼住他的Yinjing前端,内部则是推挤着想要将这个不速之客赶出去。尽管路明非再怎么尽力地保持温柔,尽管分泌了足够的爱ye润滑,私处第一次被巨物破开的疼痛都让恺撒难以忍受,他本能地收缩肌rou也是身体的防御机制使然。
“……呃,放松”路明非柔声对他说,恺撒在催眠状态里依然能听到他的话,与其说听到不如说是直达潜意识的心理暗示。其实只要命令他就会照做,但路明非还是用安抚的语气讲着话:“放松就不会疼了,我不会让你疼的。”
他触碰恺撒一轮高chao后萎靡下来的Yinjing,简单粗暴的给予刺激,快感是转移人对疼痛注意力的好方式。
不知道是语言暗示还是身体的抚慰起效了,原本紧紧绞着他性器的xue道有了放松的迹象,路明非从开辟出来的那处道路里退出来,那里现在是个不小的洞口,随着恺撒的呼吸也在一张一合。边缘处有轻微的流血迹象,不是Yin道被撕裂受伤,那样恺撒的反应会更剧烈,大概只是他进入时处女膜被破坏流出的一点血。古代的帝王要是能有他半点怜香惜玉,那些十几岁的女孩也不至于在初夜留了一手帕甚至满床单的“处子血”,又或者那些男人不是不知道,只是借此来展现自己的“男性雄风”罢了。
路明非没停下给恺撒手yIn的手,继续对他的女xue进行开拓。再次插入的时候比上次容易了不少,gui头最粗的地方也被xue口吞入,虽然还是被撑的大开,但恺撒的反应只是皱着眉头闷哼,不显得痛了。于是路明非浅浅地抽插起来,几次抽插后再试着进入更多,他不着急把整根rou棒都埋进恺撒体内,如果Yin道没有在性唤起的状态下充分扩张,长度根本不够他的Yinjing全部插入,他也不打算在恺撒的第一次就做这么过分,除了自己爽以外没别的好处,不小心顶到了恺撒的宫颈口又会弄痛他。
用性器在Yin道内部寻找g点难度不小,进入到差不多gui头能摩擦到g点的位置路明非就停下了,换着位置和角度深入浅出,浅入浅出的抽插起来。恺撒的身体伴着他的动作摇晃,口中发出小声的呻yin,就在路明非想着要不先把性器拔出来,手伸进去寻找那处隐藏的敏感点时,他隐约感觉自己蹭到了一处凸起,继而恺撒的一声提高了音调的娇喘证实了他的发现。
接下来就只是对他体力和力量的考验了,对于s级来说这是家常便饭。路明非深吸了口气,对准那一点加速猛力地抽插碾磨,恺撒呼吸狂乱,跟着他的动作一声接着一声的yIn叫,在快速的抽送中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到最后甚至带上了哭腔,只是并非出自痛苦,而是绝顶的快感。
路明非偶尔放慢速度让恺撒能短暂地休息下,然后继续开足马力在男人满是蜜ye的狭窄甬道间驰骋,别说开跑车,就连开战斗机也不能给他如此强烈的满足感。他看到男人英俊的面庞因为快感而扭曲,眼角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进凌乱的长发间,双唇微张着急促喘息,除去放荡的叫声吐不出一个成型的字眼。
从脸到胸膛,恺撒的皮肤上都泛着红色,尤其是曾被路明非舔咬吮吸过的那些地方变成一个个颜色较深的红点,虽然它们很快就会消失,也是路明非在恺撒身上留下的印记。
恺撒自己的Yinjing硬着随着身体摇晃,他不自觉地抬高了双腿向两边张开,仿佛是为了让路明非的动作更有余地,而手臂收紧在身边,双手似乎想要抓握住什么一般收紧又松开。
白皙的外Yin被不断摩擦的通红,深入进去的时候只能看到被大Yin唇紧紧包裹住的roujing,若非路明非见过它原本闭合着的模样,会觉得和自己的Yinjing相接得严丝合缝,简直是天生一对。向外抽出的时候Yin蒂和小Yin唇被带得外翻,也紧贴着他的性器,充血肿胀的嫩rou仿佛被染上了玫瑰花瓣的颜色,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就这样在他的身下盛放。
玫瑰虽然有刺,但依然是脆弱的花朵,就像现在他身下的男人,如此高傲不可一世,但在权能的绝对弱势下还不是只能任凭路明非在身上为所欲为。
不过路明非并不喜欢糟蹋鲜花,那样太不好看,也完全没必要,让花儿恣意的盛开难道不是更好吗?有些人喜欢毁掉美好的事物,把它们踩在脚底践踏,并以此取乐,路明非觉得那是心理变态。所以他不会把恺撒当成性玩具那样随意“使用”,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而粗暴对待。
不知道是太有感觉还是私处也相当敏感,恺撒被Cao弄着xue里yIn水也还在不停的流,每一次路明非抽出性器,透明的ye体就顺着xue口的缝隙滴落下来,把两人相接的地方也弄得shi答答,抽插当中不但有rou体碰撞的声响,也有交合处粘腻的水声。
感觉恺撒快要到高chao,路明非放慢了动作,腰打着圈在小xue深处碾转,套弄恺撒性器的手则加了点力度。
其实他自己离高chao还差的远,他始终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虽然看起来是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其实每一次进入都控制着力度不能顶得太深。既要顶撞得快,又不能用寸劲伤到小xue柔软的内壁,简直是既要他急刹车,又不能刹的太猛让车里的人受不了的高难Cao作,一顿动作下来真比不上替校工部搬砖要轻松。
恺撒的小xue内部开始收缩痉挛,路明非会意地加快了抽送的动作,男人的一声喘息仿佛被堵在了喉咙里,身体痉挛着绷紧了,头向后仰而腰向上挺起,手指紧握着检查台的边缘用力到指节发青,Yinjing一抽一抽的射出Jingye。路明非按住恺撒的身体不让他乱动,手掌触碰到他的肌肤热得像着了火。
小xue紧紧地绞着路明非的Yinjing,包裹着他的柔软内壁仿佛有生命一般地颤动,简直像一张小嘴在吮吸。
令人目眩的快感还不足以把他推上高chao,但要射出来已经足够了,一瞬间路明非犹豫着要不要抽出性器,伴着恺撒又一声轻叫,已经克制不住地喷射在了男人体内。
还不够,还差的远,高chao后的小xue更加敏感,路明非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噗嗤一声拔出xue口,小xue内部的爱ye和灰白色的Jingye汇聚在张开着的小口底部,一滴滴的滴落连成一条细线。
Yin道口和Yin唇都张合着,恐怕要过一会才能收缩回原本的模样,就算是路明非想来第二轮,才初经人事的小xue也受不住吧,就算已经不再是处子,也还是得像刚才那样处处留意轻柔对待,对路明非来说就是隔靴搔痒,根本不解馋。
时间差不多了,路明非套上医生的白大褂,靠在恺撒侧面的墙上,说了句:“醒来吧”
就像睡了个好觉一样,男人幽幽转醒,那双蓝眼睛一时间茫然地看着诊室的天花板,随即恢复了原本的敏锐。
路明非默默看着这一切,他承认这是自己的恶趣味,等着看恺撒什么时候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混血种多少都有点变态的情趣,他这样的还不算太过分吧?
不对劲,这是恺撒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个念头,他的大脑还没清醒到能处理脑内传来的大量信息。
首先回想记忆,这是他的例行体检最后一步,由经验丰富且归属加图索家的医生检查他多出来的那副器官发育情况。
虽然他觉得这没什么必要,各种数据来看自己女性那部分器官的发育都和普通女性的速度别无二致,只是发育的起始点较身体其它部分要晚,换算成年龄大概12岁左右,这一点检查结果和身体出现异状的时间是完全对得上的。
在进入房间之后他也没觉得不对,径直走到检查床上坐下,而医生去关诊室的房门——记忆就在这里戛然而止——不对,他还记得医生关上门后还转过身来,白色医用口罩挡住了他大部分脸,最后看到的,分明是双闪烁的黄金瞳。
恺撒下意识地想要起身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却发现腰酸得使不上力,仿佛刚做了好几组训练腰肌的运动似的。
这种情况也不足以使得他惊慌失措,直到发觉最大的异样感,他在过去的人生中身体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但他却清醒地知道是为什么。
所有异样的感觉都来自于那处女性器官,外Yin处有火辣辣的仿佛擦伤的感觉,更里面的地方发疼,私处还有吹气球一样被撑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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