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棺材不掉泪!
在上头还有雍正压着的眼下里,弘历到底还没有偏听偏信到了盲目的程度,不至于为了他人的一番话,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拍棺定论,只是这话若是别人说的,他可能还要过一过脑,但是富察明玉她作为嫡福晋,高氏那般受宠也不见她起过什么坏心思,玩什么下作手段,且对于后院之人也一向是贤良大度,一碗水端得很平,对于刚刚进门没多久的景娴,她有什么必要为了子虚乌有的事来诬陷景娴?况且底下人传出的动静就是空xue来风,也未必无因。
弘历压根没想到在他心中一直贤惠大度的富察氏,温柔可人的高氏,没什么存在感的富察格格会合起伙来摆了自己一道,还觉得自己想得很是有理,如此之下,对待刚进门没多久,感情累积得还不够深的景娴,自然就没了什么好态度,虽然看到对方眼圈儿一红的时候,心里软了一下,可紧接着却又被对方那生硬的语气给噎到了,心里便更是恼怒
怎么的?还跟爷揣着明白装糊涂?
景娴面色更冷,请爷明示。
好好好,福晋说得果然没错,那拉氏好一个那拉氏!弘历被景娴没有半分愧疚的表情,激得越发怒上添怒,你掌管着内务,难道没听到底下的传言?难道你不打算解释一二?还是说你默认了?或是你本身就是个内里藏jian,得了一两分宠爱,便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
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何须再忍?!
景娴从来就不是任人搓揉的性子,就是二世为人以来,棱角被磨平了许多,也绝对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若是弘历一开始就好声询问,她或许还能按着计划,一步步循序渐进,可是对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戳她的伤疤,如果说这事儿真是她做下的倒也罢了,可既然不是,要是再能吞下这口气,她就不是乌拉那拉景娴了!
弘历没有叫起,景娴便只能一直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本来就窝着火,此时听着这话,就更是顾不得是不是不敬,唰的直接站了起来,清者自清,我行的正坐得直,有什么好解释的?还是说无论底下人编排了什么,主子都得出面澄清一二,方才算有理?
你!
何况,您觉得我有什么理由要那样做?景娴被戳了几下肺管子,压根不打算再让弘历开口,为了宠爱?为了权柄?亦或是图谋将来?
若是前者,我难道不更应该本分做事,小心做人,让爷更加舒心,才能够讨点子喜么?还是说我竟是蠢得以为只要将后院里的人都抹平了,就能够独占鳌头?
其次,这管家之权既不是我争来的,也不是我抢来的,更不是我夺来的,我也曾说过我进门不久,对内务之事颇不熟悉,恐防出了差错,可是福晋发了话,难不成我还能不识抬举的去推辞?退一万步来说,就是我瞧见这权利的好处了,一时想不开了,首当其冲的不是应该先将手中的权利抓紧吗?况且甭管事情大小,只要是闹出了点幺蛾子,掌家理事的能得什么好?再轻也得是个失察失责,我不每日眼里心里的期盼着院子里日日安宁就罢了,怎么会蠢得还给自己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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