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像是两只野兽般交缠着。
闷油瓶的腰身摆动剧烈,他那惊人的速度与尺寸,我只觉得後x就像快要痉挛般地不断收缩,努力尝试着想夹住那巨物,但却徒劳无功。
而我,双腿紧紧环着他的腰,双手揽着他的肩,我的下巴就搁在他的蝴蝶骨上。我配合他的节奏,ngdang地扭着腰,毫不压抑地ngjiaosheny1n—这房间的隔音若是差一点,我想应该整层楼都能听得到。
「啊啊…还要还再深」我的指甲深陷进他的肌r0u中。
他的肌理十分奇特,触手柔软,但却充满了韧x。我的力道虽然不如他,但以我手指陷进去的深度,正常人至少也该感觉到些许疼痛,但闷油瓶不然,他似乎除了手指之外,其他部位的感觉神经都异常的钝感。至少我的指甲在他身上戳来刮去的,他都一律像是在帮他挠痒般,只全力集中在我t内的冲刺。
他别过头,封住了我的唇,他的舌头就像他的x器一样,在我口腔里头顶弄翻搅,我的哼y全闷进了他的口中待他终於松开我的唇的时候,他仅仅吐息有些不稳,我则是已经喘得快要断气。
肠壁黏膜、前列腺的摩擦,他的下腹与我的x器的摩擦,t温与汗水的交换我很快地就感觉到临界点的b近,sheny1n开始变成了无意识的呜咽、ch0u泣泪腺因为快感而失去了抑制,我开始分不清脸上的sh意是汗还是泪。
「舒服吗?」闷油瓶的舌滑过我的下巴,t1an去我的泪水,再往下,掠过我快速搏动的颈动脉他的唇舌透着难以形容的温柔与亲昵,与他凶猛冲撞的下身形成奇异的对b。
我睁着空茫的眼,视网膜倒映着他肩上的麒麟纹身,也倒映着他渗着薄汗,微微泛红的侧脸我的所有感官,只能感受得到他我只有他
我的手指顺着我的视线挪动,抚过他的眼角、脸颊,一直到他线条优美的下巴
我动了动唇:「舒服张起灵我你」
眼前一片模糊,眼泪止不住地掉,我知道这已经无法全用快感来解释还有更多,更深层的,想宣泄出来的情绪,乘着慾望的翅膀,一次全涌了上来。
「嘘哪里疼吗?」闷油瓶伸手替我抹着眼泪,他似乎以为他弄疼了我,因此下半身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我摇着头,将他搂得更紧,彷佛想就此融进他骨血中,永不分离。
「不要停继续」我g着他的双腿使了一点力,催促着他。
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加感受他时间已经不多了
闷油瓶看着我,从他的眼眸我看得出他正在逐渐抓回理智,应当是我异常的反应让他起了警戒—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我t1an上他的耳垂,略带哭音地低喘着:「求你了c我我想被你c到s」我拱起腰,贴着他的下腹磨蹭。
他原本略显清亮的眼眸又被飘来的y影笼罩我ngdang的表现应当撩拨了他,我感觉到他在我t内的凶器微微膨胀,进出我的速度也逐渐恢复。
「吴邪」他唤着我。呼出来的气息跟他侵犯我的x器一样火烫。「你是我的」
他带喘的低喃在我耳边缭绕,说着我认为再理所当然也不过的一句话。
我轻轻笑了,长指带着无b眷恋,抚着他的眉眼、他的鼻梁
我回应:「我是你的只属於你张起灵的」
这一辈子都是,即使没办法再待在你身边,也永远是。
闷油瓶不再说话,他再度吻住我,腰身大起大落了百来下我在他唇间,哭着不断叫他的名字。
终於,我感觉腰际似有电流窜过,我一个机灵,前方的分身瞬间激s出浓浊的jgye;同时,肠壁一阵热流冲击—闷油瓶也s了。
从来,我在欢ai结束时都感到昏昏yu睡,但今晚,我却异常的清醒。也许我了解到:这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代表着我必须去面对一个全新的,没有闷油瓶人生的开始。
闷油瓶压在我身上,呼息平稳。我轻轻吻了吻他的颊,问道:「小哥,要一起冲个澡吗?」
没有回答。
我心里一突,轻手轻脚地将他从我身上推下去,侧过身看向他—他双眼闭着,脸部线条和唇线都非常放松,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但我知道是药效发挥作用了。
我替他盖上棉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自言自语地说:「我ai你,张起灵,你一定要好好地、快乐地活下去。」这样我的割舍才有了意义。
然後我翻身坐起,拖着酸痛的身t进浴室很快地冲洗一番,尽量让自己不去回想以往总会有双温柔有力的手臂,抱着我,替我清洗、帮我按摩
我着好装之後,站离床边远远的,再看了床上的男人最後一眼我怕站得近了,看得久了,自己便走不开了。
终於,我调开视线,拉着行李,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今天天气很好,天空无片云,蓝得非常不真实。
我坐在行李箱上,望着街上熙来攘往的行人发呆,脑袋断断续续地转着—
这种天气到游乐园玩最是适合吧!一定能够非常尽兴唔不过,游乐园这行程本就是打算跟闷油瓶一道去的,现在少了他,我自个儿去也没劲还是我乾脆回雨村去呢?不不不,那房子里充满了闷油瓶的物品和我与他的回忆,以我现在的状态,要是回去,一定受不住
这样看起来,我现在要找的应该是白天有营业的酒吧,先好好的喝他个烂醉b较实际吧。
我脑中下了这个结论,但身t却像脱力般完全无法移动,连掏出手机来搜寻都懒
我盯着街上的人cha0,感觉自己三魂七魄好像去了一大半…没了闷油瓶,连眨眼、呼x1这些动作,我都开始感到费力。
要糟我深x1又深吐,x口沉甸甸的,永远x1不到新鲜空气的感觉却挥之不去感觉上时光又倒退回十年前,我又回到那个失去闷油瓶,无措、悔恨、四分五裂的吴邪。
我这十年来的历练呢?我这十年来的成长呢?我这十年来修炼的冷静沉着呢?为何,现在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这样呆坐着,我得找些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否则我知道下场是什麽:我会整个人由内而外地崩溃掉!
做什麽该做些什麽???我啃着指甲,陷入一种歇斯底里的恐慌中。
一道y影笼罩住我的上空,我愣了一下,指甲还搁在唇上,抬起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粉红se衬衫搭着深蓝se斜纹领带再往上,我对上了一双斜挑着的丹凤眼。
天可怜见,此情此景之下,我的唇角竟然还能够制式地上扬,甚至神se自若地抬起了手。
「嗨!」我语调轻快地和他打招呼。
小花垂着眼看我,并没有笑,反而神se有点古怪。
他问道:「你为什麽会在这里?小哥呢?」
我还是笑着,耳中听见我自己用满是兴奋的声音说:「我来玩啊!打算去游乐园玩一整天,先坐云霄飞车坐个次,再来个海盗船什麽的,看看游行,看看烟火,然後」
「吴邪。」小花打断了我。
「嗯?」我笑望着他。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从头到尾嘴角没有一丝上扬。「你别再笑了。」
我唇角的弧度僵住,他蓦然伸手g住我颈子,将我的脸埋进他怀中。
我听见头顶上传来的一声叹息。
「我说过我最见不得你这表情。」小花的声音透着点无奈:「不想笑就别笑吧。」
我的脸埋在小花的x膛,颤抖地缓缓举起手臂,揪紧了他的衬衫,开始无声地痛哭。
我和小花坐在通往山顶的缆车里,车厢里只有我们两人。
小花先带我回解家的产业梳洗过後,放下行李才出门。一来一往间,我的情绪已经平复许多。
我看着车窗外缓缓倒退的树木和远方的城市景观,忽然想到要问他: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他不通常在北京活动的吗?
小花坐在我对面,笔电开着,手指在键盘上舞动,一面分神回答:「我来开会,顺便处理一些事情。」
我点点头。的确他看起来很忙啊。
「那你要不要先忙活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我本身已经是个半退隐的人,可小花不是—他底下有多少人看他吃饭,因为我个人的因素让他无法专心工作,让我有些过意不去。
那双清亮的丹凤眼从笔电後睨了我一眼。
「你省省吧,我不会在这种时候让你一个人的,你铁定不晓得钻牛角尖钻进哪个海g0u里去。」他敲了两下键盘。「说吧,这次又怎麽了?」
我必须说每回我跟闷油瓶之间出问题的时候,小花总是会如此刚好的出现—
虽然小花非常厌恶这样的巧合,也撂话撂过不只一次说他再也不想管我们的事了,但是世事就是如此难料,谁也说不得准。
於是我把从在机场遇上张海客开始,所有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小花原本盯着电脑萤幕,只分了一半心思听着,但随着我说到後来,他萤幕也不看了,抬起头直gg地盯着我最後,他啪地一声阖上了笔电。
我被他吓了一跳。「g、g嘛?」我说了什麽值得他如此激动的情节吗?
小花看着我,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你是说,你把你家那头狂犬就这麽丢给张氏一族了?!在完全没事先告知他的情况下?!!」
他边说边摇头,啧啧出声,连脏话都飙出了口:「我c!我敢说他铁定会把那地方给拆了。」
我微微皱起眉。
「别这样叫他。」老是犬啊狗的形容人,真是很失礼。
「而且小哥是很温和的人,那里又都是他的族人,他没理由发火的。」
「温和?!」小花嗤笑出声:「麻烦你跟我的肋骨解释一下他温和在哪?还有,全天下的狗主人都觉得自家的狗最和蔼可亲,即使是头凶猛无b的藏獒也觉得是贵宾。」
我瞪了他一眼。「就说别这样形容他。」真是讲不听。
小花摆摆手,似乎不想在这点上与我争辩。
「总之就是,」他手指一伸,b着我。「在我看来,你自以为是的毛病又发作,连问也没问过小哥,擅自替他作了决定,我已经可以想像他抓狂的样子了。」
他收回手指,双手抱x,笃定地点了点头。
我白他一眼,心里始终觉得我没做错。
我说:「有些时候,你想做的事,跟你应该做的事,并不一定是同一件。如果我真的是为他好,替他设想,我应该帮助他作应该做的事,不是吗?」
小花不发一语,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缆车就在此时到达了目的地。
我们俩站了起来,就在要跨出车厢时,小花慢条斯理地说:
「我之前就是自认为在帮助你作应该做的事,结果怎样,你应该也印象深刻,不是吗?」
我愣住。
注:关於解雨臣的乱入请见狂花之乱
山顶的风挟带着青草气味刮过我的脸颊,我呆站在车厢外好半晌,挤不出一句话反驳他。
是啊…我不也是拒绝被人导向正途,只一味地往岔路走吗?
可是也许闷油瓶不同他会发现和族人会合之後的生活,才是他想过的吧?
其实我不知道其实我没有真正问过他,他想过的生活是什麽?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我需要他,所以才一直留在我身边,现在他的族人更需要他,我理所当然应该要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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