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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把那些细节视而不见,单纯地去厌恶和憎恨一个人,或许反而会轻松很多。
但一护一向是个善於t察他人的善意和温柔,并且无法做到无动於衷的人。
他有现在有点恨自己的t察。
语焉不详给出讯息让自己燃起希望——谁会愿意被当做替身呢?这分明是委屈了自己。
口口声声说着是奴隶,供给上却没有半分的为难,反而将需求在不曾出口前准备妥当,或许对於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来说只是一句吩咐的事情,但谁能忽略这份用心呢?
虽然一出一出地吓唬着自己,但他并没有让自己摆出奴隶的姿态,同桌吃饭,特意为自己准备的食物和衣物,家务机器人的周到和恭谨……
无论初衷为何,他实质上保护了一护,将一护从必si的命运中拖了出来。
可是一护又不能不恨他。
用高高在上的姿态践踏自己的尊严,粉碎了坚持着为所ai之人保留的一切,不由分说的占有,在x1ngsh1间的粗暴和强势以及嘲讽……无不深深刺痛了一护的心。
难道黑崎一护就不是骄傲的人吗?
他也曾经实力强劲,立於顶端,也曾战功赫赫,备受追捧,也曾锦衣玉食,家人疼宠,哪怕是下面的那个,他跟浅夜彼此相ai,因此心甘情愿,从未察觉到t位带来的凌驾感和屈辱,并未觉得被单方面的占有,因为结合是平等的,浅夜占有他的同时,他也在占有他所ai的人。
而朽木白哉给他的,或许快感并不输给从前的x1ngsh1,然而从那无休无尽的索求中,无法挣脱无法叫停的无助中,反覆在快感和羞惭间翻覆沉溺的挣扎中,一护感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他宁肯自己毫无感觉宛如si屍,宁可不要那份xia0hun蚀骨的欢愉,宁可全程都是切割的暴nve的疼痛……那样,他就不需要挣扎,不需要憎恨自己的沉溺了。
夜晚来临的瞬间,连si亡都不曾畏惧,折磨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心,战栗了起来。
是恐惧。
想逃的念头疯长。
“过来。”
男人向他伸出了手。
那只手洁白修长,文雅修美到完全不像是一个战士的手,一护却不能忘记那只手所蕴含的力量曾经是怎样摆弄自己,又是怎样的难以挣脱,强y并且粗暴的触感,彷佛久久刻印在肌理深处。
不能反抗,一护这麽告诉自己。
既然能活下来,为什麽不活下来?
有了这个人的帮助,jg神领域有了恢复的希望,重建jg神壁垒也只是时间问题,假以时日恢复了实力,总会有机会逃出去的。
逃出去,可以再见到父亲和妹妹们,可以让父亲不要再为了不肖儿子增添白发,可以不要妹妹们为自己悲伤哭泣,可以想办法抚恤那些牺牲的下属的家人……
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就这麽放弃,实在太早,太早了。
又或许这麽多理由其实不需要,从坠入深渊的无边绝望中脱离之後,求生yu又会再次抬头——人总是想活的。
然而获得这一切的前提就是,顺从这个男人。
顺从地交出自己,意味着……背叛浅夜。
决定无疑是痛苦的,然而一护知道,在自己决定活下来,在看到镜中自己焕发出生气的眼睛时,背叛就已经成型了。
对不起,浅夜……对不起……
他咬紧了嘴唇,紧到那尖锐的疼痛从唇皮刺入到心脏,而唇间弥漫开铁锈般辛辣而生腥的味道,男人却似极有耐心地一直伸着手,不容置疑地盯视着一护的犹豫。
一护缓缓抬起了脚。
脚步似有千钧之重,每一步落下,明明只是踏在柔软的地毯上,落地无声,却震动着,将过往颓败不堪的残垣在身後摇摇震塌,震得他耳鼓嗡嗡直响,眩晕得厉害。
再慢,再重,距离到底是一步步拉进了。
指尖和指尖交叠的瞬间,那只手蓦地收紧,抓得紧紧的,将他拉入了怀中,浑身紧绷得过头,这麽一扯,他失去了平衡地倒入了男人的怀里,扑面而来的桔梗幽香中,他想起远去到不可追念的雪松冷香,一时间心痛得无法言喻,眼泪就那麽迸溅了出来,强忍着咬紧嘴唇才不至於发出可怜的呜咽,
白哉捧起了哨兵的脸颊。
怀中填满了这个人的重量和温度,那份等待中消磨的耐心和紧绷倏忽就放松下来,值得的,纵然可以以权势拥有这个人,但不一样,他愿意走过来,握住自己伸出的手,完全不一样。
jg神,记忆,意志,心之所向,这些,才是一个人最重要的内核,需要以力量和权势为後盾,却也不能单纯依靠力量和权势。
没有多少抗拒而被迫仰起来的脸上,眉心凝出一丝痛se,双眼蒙上点点水光,他无疑知道主动走向自己的意义,并为之痛苦,这样的黑崎一护是脆弱的,毫无防备,又或者是防备也没有用,到底还是急躁了,但白哉喜欢他向自己袒露出脆弱一面,“一护!”他这麽自然而亲昵地唤道,宛如将这个人就此噙在唇间,细细摩挲,随即向着那紧蹙的眉心落下了嘴唇,然後去吮薄薄眼皮下渗出的晶莹。
“唔……”
一护慌张地闭上眼睛,隔着眼睑,男人的唇很热,吮x1着,像是要亲吻到他脆弱的眼球上,用舌尖g画着眼球的轮廓,踌躇了片刻,一护将无处安放的手环上了男人的後腰。
那细致的吮吻立即激动起来,直接转移到了嘴唇上,重重地啃咬起来,这麽用力咬嘴唇自然会痛,一护略微挣扎着想要偏侧开脸,去被固定住不准移开,执拗的舌撬着唇齿,模糊的命令声依稀是“打开!”无论是气息还是声音都沉厚而强y,那清幽却被t温熏蒸得浓郁的桔梗香,向导素的味道侵入感官,麻痹般的疼痛和沉溺的欢愉交错并行,他浑身綳得厉害也疼得厉害,脊椎两侧的肌r0u都快要痉挛了——b起不能自主的承受,压抑反抗的慾望接纳原来更要痛苦上无数倍。
“不要……不……”
他猛地推开朽木白哉,退後两步,在那人骤然凌厉的视线中痛苦地捂住了脸,“我做不到……做不到啊……”
“我是谁?”
白哉看着挣扎不已,沉溺在痛苦之中的青年,如此的美——那痛苦彷佛在他身周燃起了实质般的火焰,碰一下都能被传染到尖锐的疼痛,在指尖发麻发su,他踏前一步,抓住青年捂脸的手强y扯开,“看着,我是谁?”
“你不是……”
青年拚命摇头。
“你认为是就是。”
“不,不能这样……这样,对你,对浅夜,都不公平……”
“你也知道不公平,可你就没有这麽做吗?”
白哉凑近他jg巧白皙的耳壳,“你的眼神变了,你开口叫了我白哉大人,你开始考虑你现在的处境——你想活,你已经用了这个希望来支撑自己,只是过去还在束缚着你,你越不过那个坎——没关系,跨过去,你就会发现那道坎早已经不存在了!”
“为什麽……为什麽……”
青年发出的呜咽宛如尖锐的悲鸣——最後的挣扎总是格外剧烈,最终的反扑显得格外有力——但始终只是强弩之末而已。
“无法解释。”
白哉轻叹了一口气,“见到你,就想要。”
他抓住青年的下颌转向自己,执拗的视线毫无遮拦,“你告诉我,为什麽呢?我也很想知道。”
他知道自己的脸,对於黑崎一护来说,是具有极其强烈的攻击x的,是沉溺的诱因,却也是刺痛的源头。
迷茫又脆弱,抗拒却又无力——摇荡在冶yan水se之下的眸光,如火,如花,如一碰即消散的晨雾,却已寻不到尖锐的暗点。
他便轻轻吻了上去。
诱哄般的吻。
摩挲着那淡se却饱满的唇皮,诱哄青年浑身放松下来,为他张开了嘴唇。
口腔内里高热而sh滑,触感曼妙,甘甜清新的香味溶解在舌尖,令神经泛起甜蜜的电流。
诱惑是双向的。
在白哉沉浸在这个吻中,而益发温柔的时候,年轻的哨兵也似沉醉地发出了模糊的咕哝,舌头被擒住的瞬间他紧绷了一下,随即就在舌尖交缠的糜乱触感中放松下来,双臂环上了白哉的颈项。
x膛紧贴,下腹摩擦,那激动起来的器官隔着衣料相互顶撞,触感甘美又焦躁。
白哉扣住怀中人後脑勺的手渐渐滑下,落在了凹折进来的後腰上,连接着隆起的翘t,那蜿蜒的线条实在过於妩媚了,他忍不住摩挲了两把然後重重一掐,令对方猛地一颤,随即低呼着软在了怀里。
这麽敏感!
发出模糊却凶猛的喉音,白哉猛地一个用力将人推倒在了不远处的床上,仰躺的人在灯光下顿时纤毫毕现——已经被吻得面secha0红,浑身发软,双臂要挂不挂地搭在了肩上,微仰的颈间,急促呼x1带动jg巧喉结上下急促滑动,从衣领0露出来的皮肤已经染上一层动情的薄粉。
迷茫着沉溺的眼眸却在白哉俯首下来时掠过丝缕清醒,他骤然笑了。
带着苦涩的笑。
“我还真是,自欺欺人又矫情!”
都这个时候了,又做这种姿态做什麽呢?
不是下定了决心了吗?
不是确实如男人所言,想活了吗?
那麽这般作态,是为了什麽?博取同情吗?获得谅解吗?减轻内疚吗?向谁?
如此可笑,可悲,可鄙。
背叛就是背叛。
他咬紧牙关,抬手解开了领口不多的几颗纽扣,然後抓住套头的休闲上衣下摆就要往上掀。
白哉不喜欢他这个自我厌弃般的笑容,哪怕那对形状丰润的唇很适合笑也罢。
他俯首堵住了那对唇瓣,抓住上衣下摆往上拉,在衣服要从头部脱出的瞬间暂时离开,然後再度吻了下去,顺手把衣服丢在了一边。
他吻得激烈,入侵直深入到喉头,霸道地搅拌着那柔neng的舌和颊颚,不给挣扎和躲避的余地,直到紧绷的身t软在他身下,柔软的小舌也学会了无意识地回应为止。
抓住那双将床单揪得乱七八糟的手揽到自己颈上,他几下将身上的衣物解开甩到一边,自上而下b视着男人水雾迷离的眸,“不需要想那麽多,听我的就行了。”
“我……”
一护喘息着,在迷离的视线中,他凝视着那双深邃如夜的眸子——曾经威严,曾经压迫,但此刻却如星空下的潺湲的流水一样,盛载了柔和灿亮的浅夜。
你喜欢我。
竟然是喜欢!
这世间,唯有ai意是无法隐藏和欺骗的。
也唯有ai意能温暖和拯救。
x口某个冰凉了很久的地方泛起了苍凉的热度,一如此刻明撩的觉悟:曾经的无法抗拒,到如今依然无法抗拒——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情感!
一护抱紧了男人的颈子,将嘴唇送了上去。
立即被迎接住,辗转厮磨,热烈索求。
被需要的热度,在x口深处燃烧起来。
彷佛可以焚毁那些久远的疼痛和冷寂。
不只是容貌,这个人……连喜欢人的方式都这麽的像……
交缠的吻,将舌头纠缠吮x1到发麻,嘴唇肿胀,唾ye从唇间溢出,交缠於是啧啧有声格外q1ngse,男人的手探到x口,揪住那已经激动尖挺起来的rt0u用力一掐,一护顿时弹起,发出模糊的呜咽。
白哉喜欢哨兵的敏感。
身t紧密交叠,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贴合在身下,於是每一个反应便也逃不脱白哉的感知,被蹂躏rt0u时波及全身的颤抖,被掐住腰肢时四肢的痉挛,被握住下腹j芽时肢t的激越和紧绷……白哉将两人的k头拉下,抓住那完全挺直的笔挺形状和自己的并在一起,来回r0ucu0抚弄。
“啊……啊……”
动情的y喘越发沙哑地在耳边回荡,而独属於黑崎一护的香味——或许别人闻不到,只有白哉才能感知这个香味,想到这一点他益发的满足,“舒服吗?”
“我……啊哈……会忍不住……”
“那你来……”
抓住身下人指尖颤抖的手放在了相互摩擦的下t之上,哨兵的手一抖,漫上红霞的脸一时间红得要滴血,不可能是第一次了,居然会羞成这样,那个向导到底是怎麽教他的?白哉r0u着两人的x器和放在其上的手,不一会儿,青年就受不住慾望的诱惑,自动自发地r0ucu0着两人的下t了,而白哉的手掌早已沾染了不知道是谁溢出的粘腻。
正好,他将手移到gu间的密处,r0u了r0u那张紧张收缩的小口,就一个用力刺了进去。
“啊……”
一护低叫了出来,好热,浑身都蒸腾起了毛孔张开的热度,却依然不够,那热度在t肤下聚集,升温,蒸得血ye汩汩乱流,而gu间被手指毫不犹豫戳刺进去的刺痛宛如刀锋切割进h油,锋利无b,内里却像是被昨夜的x1ngsh1驯服了似的,乖巧地为之打开,咬合上去,并为那坚y的摩擦泛上了快和痛交加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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