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璃月港。
正午时分,柔风轻拂过路边花坛中的琉璃百合,浅蓝色的花蕊含苞低垂,弯曲的身形在微风中摇摆。
对面的茶桌上,一位黑发青年身着Jing美的棕色长衫,长长的衣摆连同一缕发丝,在空中随微风轻飘。青年身形挺拔,即便坐在巷口,也露出不凡的气质,引得路人侧目。然而,那双微眯的金色眼眸中,却隐约夹杂着一丝寂寞与哀怨。
黑发青年晃了晃手里的茶杯,将最后一滴点茶水一饮而尽,随即起身准备离开。
“钟离先生慢走,账还记那位对吧?”
身后传来茶博士的声音,名为钟离的青年轻点下颚,便转身朝一旁的长桥走去。
青年走过长桥,漫步在宽阔的街道上,时不时回应着路边小贩们的问候,表情却依然平静淡漠、无悲无喜。他来到一家名为北国银行的店铺门口,却没有进去,而是走入一旁的小路,顺着蜿蜒的石砖前行,来到一处隐蔽的院落门口,推开木质院门,走入其中。
小院不大,只有一间主屋和一侧厢房,左侧种满了各种花草,一看就经常被人Jing心打理,正茂密地盛开着。右侧厢房大门紧锁,连一旁的窗户都死死关闭着。厢房旁是一间茅厕,大小几乎和厢房一致。院中陈设简单,只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而正对院门的主屋,此刻却并未上锁,大门虚掩着。
黑发青年看到大门微开的主屋,平淡的眼眸中忽然泛起一阵波澜,沉稳的步伐也顿时加快,掠过小院,急切地来到主屋门口,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双手,握住了门上粗糙的把手。
一瞬间,青年的动作停住了,呆呆地立在门口。
金色的眼眸中波澜更盛了几分,青年深吸了几口气,忐忑地拉开了房门。
正午的日光播撒入主屋,照亮了屋内的陈设。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方厅,左侧的门似乎是通向卧室。方厅同样不大,但陈设极为Jing致。石砖堆砌的墙上镶嵌着上好的木板,装饰着Jing美的图画。窗旁的墙边,整齐摆放的木架上放着珍贵的饰品。唯有角落的一个铁制笼子,显得与这些装饰格格不入。
但青年没空注意这些,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面前配有软垫的桦木长椅,或者说,盯着长椅上的人。
一位橙发青年正惬意地躺在长椅上,头轻靠着一侧的扶手。修长的身躯横在椅面,身上的礼服被胡乱地解开扣子散落一旁,露出被包裹着的紧致肌肤。穿着灰色礼服长腿搭在另一侧扶手上,小腿下垂,一双裸足悬在空中。
长椅前,一双黑色长靴东倒西歪地斜在地上,旁边凌乱地散落着一双微微发黄的白色棉袜。
看到这一幕,黑发青年的身体微微颤抖,身体前倾想要冲进屋内,却又硬生生止住。黑色皮鞋后退半步,棕色长裤逐渐弯曲,黑发青年直直地在房门口跪下,朝长椅上沉睡着的金发青年重重叩拜。
额头触地,却未发出声响,似乎怕扰了对方的清梦。
随后,黑发青年迫不及待地爬行进屋,来到长椅旁,望着那还处于睡梦中的绝美脸庞,眼中的沉着冷静烟消云散,只留下浓烈的思念和渴望。
见对方没有醒来的迹象,黑发青年有些不知所措,视线瞟到一旁散落的鞋袜,他的神色显露出几分纠结,双手却极为诚实地将鞋袜捧起。
似乎是打开了什么禁忌的大门,黑发青年转身坐在地上,背靠着那张长椅。他的一只手拿起黑色长靴,将鞋口处对准自己的口鼻,朝着里面深情的呼吸起来,贪婪地吸噬长靴里混着皮革味的足香。他的另一只手,探进了那条黑色长裤,掏出自己已然壁立的性器,情不自禁的上下撸动起来。
一瞬间,房间的空气似乎都灼热了几分。
黑发青年伸出舌尖,舔舐着靴口内细密的绒毛,脑海中回忆起靴子主人穿着它的样子,口中分泌的唾ye,将能触碰到的绒毛全部打shi,把上面黏附的碎屑和灰尘全部咽下,直到那绒毛shi黏的卷在一起。
青年依旧没有满足,抚摸下体的手加快了几分。他将黑色长靴放到自己腹部,转身又拿起散落在地的白色棉袜,同样按到口鼻处闻吸。
白袜的味道更为浓郁,足底处微黄的部分更是透出强烈的汗香,令青年无比痴迷。袜尖处被脚趾顶戳的线头稀疏,青年便将其盖在眼睛上,透过棉线缝隙,欣赏着袜子内部的景色,想象着自己能被袜子的主人碾在脚下的情境。
被足香包裹着的黑发青年,此时再无方才的端庄沉稳。依旧没被满足的他,神色近乎疯狂地抓起另一只黑色长靴,碾压在自己脸上,舌苔疯狂划过靴底的纹路,将里面的泥土砂石洗劫一空。那双白色棉袜,也被他塞进嘴中,牙齿用力啃咬,挤出里面封存已久的汗水,混着靴底干涩的沙土,全部吞入腹中,神情更为满足。
手上的动作再度加剧,即便没发出任何声音,黑发青年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口中发出无声的喘息,眼神愈发癫狂。
终于,在无数次的撸动下,青年胯前的那根立柱,不堪重负地吐出几股浊ye,喷洒在青年怀里的黑色长靴上,随着青年沉重的呼吸流淌,一些滑落到了地面。
释放后的黑发青年无力地向后靠去,眼神里充斥着满足,身体也在反复的呼吸中逐渐放松。
忽然,一个柔软的东西踩在他的肩膀上,将他高大的身体向低处踩去几分。随后,一条长腿绕过他的身体,搭在他另一侧肩膀上,随之探来的裸足落在胯间那逐渐变软的巨物上。仅仅是被那足底嫩rou轻轻摩擦,那巨物便重新振奋Jing神,隐约间又有挺立的迹象。
黑发青年回头望去,却见长椅上的人早已醒来,此刻正靠在椅背上,一只脚踩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脚伸到自己面前。那俊美的脸庞噙着一抹淡淡微笑,蓝色双眸居高临下睥睨着自己,流露出浓浓的不屑与嘲讽。
青年呆坐在地上,耳边传来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岩王帝君趁人睡觉时偷偷闯入,用别人的鞋袜自慰,事后还被发现。钟离先生,你说这个故事怎么样?”
名为钟离的黑发青年,名义上是往生堂的客卿,人们眼中学识渊博的先生,实际上正是众仙家之手,岩王帝君,璃月百姓信仰的岩神,摩拉克斯。
而他更加不为人知的身份,是面前这位橙发青年,达达利亚的奴隶。
事情还要从岩王帝君陨落,璃月进入人治时代后说起。帝君化为普通人钟离游历世间,常因为囊中羞涩,招惹些繁杂琐事。而达达利亚就在此时,与他签订了契约。达达利亚供给他一切花销,而名为钟离的普通人,则要成为一个卑贱的奴隶。
钟离只记得当初看着达达利亚俊美的脸庞,口中拒绝的话语不自觉咽下,心里的尊严也烟消云散,鬼使鬼使神差地了这份契约。
契约已成,违者当受食岩之罚。
作为契约之神,钟离自不会违背订立的契约。在达达利亚的调教下,这位岩王帝君渐渐发现自己的另一面,开始沉迷于达达利亚的一切,哪怕是对方的鞋袜。
思绪回笼,短暂会想起往事,钟离双眸躲闪,掩饰自己僵直的身体和紧张的心神。
“自然是无稽之谈,况且岩王帝君已然陨落。若要怪罪,只能怪这屋的主人太久未归,惹得旁人觊觎。”
听闻脚下人的答话,达达利亚不怒反笑,他的这个奴隶倒也听话,就是嘴巴太硬,这是在埋怨他了。
“哦?你这是怪我太久不回来?”
“自然无此意。”
钟离认真地说道,可微红的老脸似乎暴露了他的心意。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达达利亚作势起身,看着脚下人顿时慌乱不已,那张面瘫脸上闪过焦急。
“等等……”
还未等钟离言语,一只裸足便踏在他的后脑上,将他踩趴在地。不等他有所反映,另一只裸足肆意地踩在他的腰肢上,让他顿感一阵酥麻。
此时的钟离,以一种极为妖娆的姿势侧趴在地上,脸颊紧贴冰冷的地面。他背对着长椅上的达达利亚,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心里为自己刚刚的言语暗自后悔。可这也并不怪他,达达利亚不在的日子里,他每天都会来到这处小院,对着空荡的房间,静静地等待。他也知对方繁忙,但可能是活了太久,心里太过于空虚,总是盼望着能陪伴在对方身侧,哪怕作为一个奴隶。
“也就几个月没见,胆子大了不少啊。”
达达利亚语气沉重,可脸上并未见怒意,看着地上人被自己双脚死死踩住,眼底愈发不屑,随手将一旁沾满Jingye的黑色长靴拿起,说道
“我有允许你射吗?”
钟离被踏在地上,嘴巴紧贴着地板,艰难地说
“没有……”
达达利亚裸足轻拍着对方棱角分明的脸颊,揶揄道
“说一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您的奴隶,是为了伺候您而存在的,我的一切都由您掌控……”
达达利亚满意地点了点头,脚上的力气微收,让脚下人转过身体,将手里的黑色长靴塞到了对方嘴里。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