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上午,血河都在指定接下来的计划。他是个粗人,会的只不过是带兵打仗,现在这么Jing细的计划,几乎耗费了他的脑细胞。将一切都安排下去,血河少见的去集市逛了逛。
桂花酥,碎梦可能会喜欢,买。
伽蓝耳饰,我的妈呀这带碎梦耳朵上不得好看死,买。
秘戏图买。
等到血河满载而归时,家丁已经准备好了午餐。血河让他收拾一下,他要到房间边办公边吃。血河拒绝了热泪盈眶的家丁帮他送过去的请求,提着沉甸甸的食盒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既然西北战事已平,那他做完这件事以后,应该也可以卸甲归田了吧。
回到房间,血河和碎梦一起用过膳,再把餐盘收拾出去,血河才打开自己买的东西。将点心放在书桌上,秘戏图藏在自己枕头底下,至于耳钉—血河这才发现碎梦耳朵上并没有耳洞,只好恋恋不舍的放起来。
“我今天的事务都处理完了,下午和你一起待在房间吧。”
“好。”
“那个”血河犹豫地开口,“你主人的府上是什么布局,能给我看看吗。”
血河并不确定碎梦会不会同意,毕竟他的软肋,至少是把柄,还被他主人握在手里。
“可以,来吧。”
碎梦走到书桌前,诧异的看了一眼桌上的桂花糕,还是先吃了一口才开始画府上的布局。血河凑上去看,机关,武器,暗道每一个地方他都了解的细致,足见他主人对它的重视。
终于画完了,碎梦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得不到缓解,又把手放下来。这时,他感受到一个更大,更有力的手放到了他的肩颈处按揉,碎梦愣了一下,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份服务。
“如果你的消息隐藏的很好,他们认为我真的死了,那么这里的机关都不会变。”
“放心吧。”血河继续揉着碎梦的肩膀,眼睛却一刻不离盯着那个布局图,要将他牢牢印在脑海。“这下可方便了。”
碎梦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回头看向血河。
“你就不怀疑我?万一我给了你一份假的布局,你的计划就白费了。”
“我相信你。”血河看着碎梦微皱的眉头,没忍住又上去亲了一口,“你要是还服从于他,有一万个机会把我杀了,但你没有。”
碎梦懒得和这个傻子解释,也懒得再寻思这个莫名其妙的吻。他推开血河的手,“你去午休吧,我给你写机关破解方法。”
“你不一起?”血河不爽的皱了眉。
“我没有午休的习惯。”
其实血河也没有午休的习惯,但他撅了撅嘴之后还是乖巧的上了床,看着碎梦专心致志的为他画机关的具体解法,累了时喝口茶,吃一口他买的桂花糕,血河心chao澎湃,手伸向了软枕下的秘戏图。
一页,两页,三页
这里的确男风盛行,但因为时代原因,终究抬不上台面,就连圣上的男宠也当不了主子。血河看着图里缠绵的一男一女,有点看不进去。太阳要落山了,昏暗的光线模糊了画面,他揉了下眼,下意识看向碎梦的方向。碎梦还在那里奋笔疾书,堆起的纸叠了厚厚一叠。血河看着碎梦柔和的脸庞,开口。
“碎梦,你一直在这里不无聊吗。”
“有纸笔陪我,不会无聊。”
血河下床,为碎梦点上书桌前的灯,看着碎梦为他绘制的图册,解法Jing密,注明了彼此之间的联结。血河突然很想吻上那个薄唇,抢夺里面的空气。
亲吻果然会上瘾,血河想。
“你平时也这么兴奋吗。”
“啊,兴奋?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碎梦难得放下了手中的笔,看向血河下身。
血河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应,他手足无措,旁边的碎梦轻飘飘的给了他一记雷击。
“要我帮你吗。”
一道圣光笼罩了血河。
这是天堂吗,这是天堂吧,血河迷迷糊糊的想。
“嗯?”见血河迟迟不回复,碎梦只好开口催促。
“你你不介意吗?”血河回神,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羞涩地问碎梦,碎梦感到一阵辣眼睛,移开了视线。
“我并不介意,我们那里,这种事很常见。”
“那你”血河想问碎梦究竟是不是断袖,碎梦却会错了意。
“我没和别人做过,你可以放心。”
“啊”血河愣的简直要留出口水。那么说,之前那次,是碎梦的
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了,但房间里之后书桌前的烛灯亮着。血河将碎梦放到床上,让他成跪趴的姿势翘起屁股,碎梦的低马尾顺着脖颈滑下,光是看着这画面,血河的性器就开始忍不住的跳动。他放出自己的性器,摸着碎梦顺滑的裤子,在勒出嫩rou的腿环上停下,右手扶住rou棒,缓缓插进碎梦双腿之间的缝隙中。
血河几乎要忍不住致命的快感,只想疯狂的抽插,但他又怕吓到碎梦,只能先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缓慢的模仿性交开始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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