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全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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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宗贤这几天过得很不顺,丁小伟嫁给周太安这件事本来只有周家知晓,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全北平都知道了。这事明显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的,可周宗贤查来查去也没个头绪。搞得这几天他在情报处都抬不起头,总和他做对那个王秘书更是见到他就Yin阳怪气的嘲讽他。周宗贤憋不下这口气这天终于爆发了,在办公室就和那个王秘书打了起来。周宗贤从小习武也是正经带过兵的,一般人哪是他的对手,没过几招王秘书就被打的趴在地上口吐鲜血。处长知道这事发了好大的脾气,可他说到底也不敢真把周宗贤怎样,只能派人把王秘书送到医院,又强制让周宗贤休了一周假,让他回家好好休息平复心情。

    周宗贤早就在北平置办了自己的房子,是个二层的小洋楼。自从有了这房子他就不常回周家了,一是在周家有太多双眼睛明里暗里盯着他做事不方便,二是他也是个洒脱的性子自己也不自在。这天周宗贤回到家明显脸色不对,海波上前谄媚的讨好给他捶腿说道:“怎么了三爷?这是有谁惹您不高兴了?谁这么大的胆子?小的替您去教训他!”周宗贤明显很吃这一套,当即眉头就拧的没那么紧了,他点起一根烟抽起来回复道:“哼,还不是我爷爷这么大岁数还娶了个男人当姨娘的事,现在满北平都传开了,弄得我在情报处都抬不起头。”海波马上顺着周宗贤的话接下去:“真是不知道这八姨娘到底有什么本事?我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啊!还没望喜楼的小倌长得水灵呢!”这一番话都把周宗贤说笑了,他拍了一下跪着的海波的头说道:“你他娘的就惦记着望喜楼是不是?行!今天三爷我就大发慈悲的带你去快活快活!”

    周宗贤是望喜楼的常客,一进门就被眼尖的老鸨簇拥着迎上了二楼包间。小厮端上来酒水,老鸨则和周宗贤寒暄道:“呦,三爷怎么今天有空来不提前说一声啊!真不巧了,嫣红姑娘去陪别的客人了。”嫣红是望喜楼的头牌,普通人是想见上一面也难,嫣红在望喜楼做了三年,周宗贤就光顾了她三年的生意。慢慢的嫣红就对周宗贤生出了情意,周宗贤出手一向大方,人也长得帅气。但他一向不喜欢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情,打发时间消遣一下还行,真要认真了,那就是傻子。他亲眼看着他娘爱他爹爱的辛苦,最后硬生生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那时候他还很小刚记事,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娘快断气时瘦的只剩副骷髅架子,抱着他哭着说:“宗贤,娘对不起你。”他当时哭没哭已经记不清了,但他记得他娘咽气后那尸体放了快一周都有味道了他爹才从外面鬼混回来给他娘下葬,而他娘的头七还没过他爹就又续了弦。

    和嫣红风流快活是一回事,但把话说开又是另外一回事,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当嫣红垂着泪说要自己赎身和他回周家的时候他只觉得好笑,这女人不过是盘算着他的官职,家产,还偏偏用爱情把自己的目的包装的无比圣洁。周宗贤的心一向是比别人硬的,他见多了死人,也杀了不少人。情报处里72种刑罚他都信手拈来,他知道怎么做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击溃人的意志,也明白哪种痛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当时嫣红及时住嘴他也许还能给她留点脸面,但她还是一副与他情比金坚的样子实在让周宗贤恶心。周宗贤丝毫没客气的抓着嫣红的头发把她拖到身前来一字一句的说道:“以后再也不要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些话,不然我就把你这条巧舌如簧的舌头割下来喂狗。”嫣红被吓的呆在那半天说不出话,周宗贤觉得没趣便用力推了她一把让她滚,听到动静的老鸨连忙进来打圆场这事才过去。

    距离上次和嫣红翻脸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今天老鸨说这话明显是想撮合他俩,周宗贤不接老鸨的话自顾自地说:“没有她不是还有别人吗?怎么?没了她你们望喜楼还不开了不成?给我送几个年轻的小倌来,爷今天也要换换口味。”说完就扔给老鸨几个大洋,老鸨马上喜出望外,绝口不提嫣红怕扫了周宗贤的兴致。“成,三爷你怎么高兴怎么来,正好今天新来了一位小倌,那模样那身段包您满意!”周宗贤向来荤素不忌,没一会就有五个小倌被领了进来,为首的那个样子没超过二十,身形曼妙,皮肤白嫩,简直就是老鸨特意按周宗贤喜欢的样子招的人。周宗贤很是满意的招了招手示意小倌坐到他身边,那小倌也很识趣,坐下就开始给周宗贤倒酒。海波也按自己的口味选了个小倌,此刻正在和那小倌划拳出老千欺负人家。

    周宗贤自顾自的喝了几杯酒觉得没意思便让那小倌陪他,谁知那小倌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说自己不会喝酒,这一下就提起了周宗贤的兴趣。太好得手的猎物往往没什么成就感,虽说这小倌是出来卖的,但懂得欲擒故纵装矜持这点就比那些上来就百依百顺的好得多。周宗贤靠近那小倌往他耳边呼气魅惑的问:“你今天真是第一次接客?”小倌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不好意思小声回答:“是。”周宗贤更来劲了,直接伸出大手扯那小倌的衣服,谁知却被小倌阻止了。他红着脸看了眼早就和另一个小倌滚在一起的海波说:“爷,咱们去里屋吧,我不好意思。”周宗贤抱起小倌二话没说就往里屋走去,把小倌扔在床上,就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小倌又欲拒还迎了几次,弄得周宗贤快没了耐心。他是来快活的,又不是来当怨种的,时时刻刻哄着捧着这种事,他可做不来。

    就在周宗贤马上发脾气的时候,小倌却突然伸手抱住了他,还主动的把自己的胸膛挺起来,周宗贤心想这小倌可算开窍了,正想好好玩弄一番他的身子的时候。突然寒光一闪,那小倌从床褥下抽出一把短刀速度极快的朝周宗贤劈来,周宗贤来不及闪躲便用胳膊去挡。只一下马上就见了红,那刀极其锋利一下子就在周宗贤的胳膊上划出一道十多厘米的伤子。周宗贤大骂了一声“Cao”往后退了几步和那小倌隔开距离,只见那小倌的表情视死如归般的看着周宗贤喊道:“你这个日本人的走狗,拿命来!”说完就视死如归般的往周宗贤那边冲了过去。周宗贤这辈子最恨别人骂他走狗,卖国贼,此刻也是怒不可遏,屋外的海波听到打斗声也冲了进来,看到周宗贤血淋淋的胳膊焦急的喊了声:“三爷。”周宗贤却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没几招就箍住了那小倌的脖子,直到把他勒晕过去才松手。

    屋门口站了一堆听到动静来看热闹的姑娘和客人,老鸨的身后跟着嫣红挤了半天才走进来,看到周宗贤一副“活阎王”的样子都吓了一跳,嫣红走进想扶住周宗贤嘴里说着:“宗贤,你快坐下,怎么伤得这么重,我去找大夫。”周宗贤一把推开她对着海波说道:”把这的管事的都扣下送进情报处审问,还有这个行刺的,关押,我亲自审。“老鸨听了这话吓得跪下就要给周宗贤磕头,她吓得哆哆嗦嗦边哭边解释:”三爷,高抬贵手啊!我们和这事无关啊!“周宗贤看也没看她坐在椅子上又喝了口酒才说:”有没有关系要等审了才知道,你们都配合点便也少遭点罪。“

    周熠的院子在周家的东南角,这地方极偏,此刻一扇小门开着,一个人急忙忙的走进来,往周熠的屋里进。屋里摆着一扇水墨画的屏风,周熠在屏风后看不清神色。只听到刚进屋的青年小声的禀报着:“行动败露,57号被抓了,是三少爷亲自审的,此刻怕是”周熠没吭声,那男人和他共事已久早知他的性子便继续说下去:“接下来的行动还是按之前计划的进行吗?”周熠轻声的回了个:“对。”那男人便离开了。

    小倌的头没生气儿的耷拉着,只两个时辰便受不住刑死了。可惜的是还是没审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知道了这小倌是个大学生,代号57号。这两个月以来这个神秘的学生组织的刺杀行动越发频繁。起初没人当回事,他们也没得手几次,不过是一帮学生一腔孤勇的过家家游戏而已。但最近这个组织愈发壮大,每次行动都能Jing准的埋伏到能影响局势的大人物,这背后明显有“高人指点”。偏偏每次被抓的杀手就算过了全部刑罚也招不出什么,不是这组织洗脑太厉害,就是真的深藏不漏。这次用刑周宗贤特意留了活口,但还是什么都没审出来,人的反应骗不了他,他多年来用刑审过的人无数,此刻他是真的相信这个小倌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是这样,那就更不可轻敌。

    周宗贤的胳膊缝了十多针,这伤虽不算什么,但近期来的不顺还是让他烦躁,海白沉声的在他耳边回话:“三爷,处长那边己经知道了今夜发生的事,让我问你需不需要再派几个人保护你?”周宗贤点起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冷笑一声在心里盘算:保护?我他妈看是监视!老子这身手还用得着那帮花拳绣腿保护?一根烟燃尽周宗贤才冷冰冰的回答:“不用了,他们的保护我可受不起,你去回话,就说我这几天回周家住,用不着。”海白点头示意然后又问道:“那这小倌的尸体怎么处理?”周宗贤斜着看了眼那团乱rou毫无波澜的回答:“剁了喂狗。”

    周宗贤的车刚停在门口屋里的周谨行就得了消息,他本在专心处理这半年来的坏账,听见周宗贤回家的消息也不禁一顿。思索了片刻问道流光:“他回来做什么?”流光小声回答:“三少爷今天在望喜楼遇刺受伤了,刚在情报处审完刺客就回来了。”周谨行没抬头继续处理账本随着流光的话问道:“受伤?严重吗?”流光答:“不是很严重。”周谨行没再继续接话而是又拿起笔在本子上记着什么,一本账本处理完才抬头,流光奉上茶,他轻轻抿了口后把本子交给流光说道:“把它收好。”流光拿出钥匙打开桌子下面的抽屉,把本子放好后,又锁上了抽屉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低头在周谨行耳边轻语:“二少爷,关于老太爷娶了丁少爷的流言现在北平城里已经人尽皆知了,还需要继续找人散播吗?”周谨行神色如常,好似在背后搅弄风云的人完全不是他似的反问道:“传的怎么样?脏不脏?”流光罕见的难以开口回答:“不太好听。”周谨行起身往里屋走去吩咐道:“那就好,不用继续了。”

    今夜是Yin历十五,月亮又圆又亮的挂在天上,但云不厚却多,那云薄纱似的衬得月色更加朦胧。周熠从祠堂后门走进来直接来到主祠堂后面的小屋,这是周家供奉女眷的地方。前面的屋里蜡烛有多亮,这屋里就有多暗,但周熠貌似早就习惯了这Yin暗的环境。他轻车熟路的抽出蜡烛点燃,然后低头从祭台下面的暗格中拿出一块无名牌位,把牌位擦的干干净净后摆在祭台正中间的位置,又扯过香炉点上香,拜了三拜。周熠盯着那无名牌位看了会,难得的眼里泛起波澜说道:“娘,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让周太安和周家所有人都付出代价。”这话说的愤恨,却不带任何感情,周熠说完就把牌位放回原处离开。路过主祠堂时,他冷不丁的想起了上次在这看到的情景。

    每月的初一十五以及节日,周熠都会来拜祭他娘,上次他拜祭完离开路过主祠堂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动静就瞥了一眼,竟看到两个人影缠绵在一起。最开始周熠以为是哪个大胆的丫头和下人,本没在意,就在要离开的时候,里面传来的竟是两个男人的喘息。周熠凑近一看是周谨行和丁小伟,丁小伟一丝不挂的坐在周谨行身上,双腿紧紧缠绕着周谨行的腰。两人皆面泛春色大口喘息着紧紧痴缠在一起。周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他从未对任何人无论女人还是男人有过欲望。学校里有不少同学因为他的身份对他示好,也包括男人,但周熠对人总挑不起兴趣,他拒绝和人的所有接触,除了特别必要的。他也讨厌和人交流,客气全是虚伪,坦白全是算计。他非常不理解人与人之间的一切感情,所以当他看到周谨行和丁小伟两人脸上露出渴望的神情时,他停下了脚步仔细观察起来。为什么他们分明在做最亲密的事,却还是不够渴望着对方?周熠不理解。他印象中的周谨行是脸厚心黑没有感情的,周谨行铲除了一切挡在他前面的阻碍,弑父杀兄,此刻竟沉沦在情欲里。周熠就那样站在窗外透过窗缝看着二人疯狂的索取对方的rou体,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离开。他虽看了许久活春宫,但丝毫没被挑起情欲,他只是不解。

    但今天或许是故地重游想起了那事,周熠竟然做了他和丁小伟的春梦。梦里他动弹不得,丁小伟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周熠想开口让他下去也说不出话。丁小伟的xue紧紧的缠着他的东西,一夹一夹的用力收紧,又偏偏在他快射的时候停下。丁小伟还故意把身体往后仰着露出二人交合处快速动着,周熠就只能看着自己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丁小伟的水很多,流了自己的东西整根。快感越来越凶猛,周熠不禁挺腰想插到最深,却被丁小伟按住腰更用力的坐下去。最后周熠射在了丁小伟xue里,他的东西软着滑出来,xue里刚被堵住的Jing和yIn水也一股脑混在一起流了出来。睁眼时那梦里的触感还是十分清晰,周熠喘息着平复心情,发现自己第一次梦遗了。

    丁小伟最近走出了院子,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晚上和周谨行偷情。他们二人见面并不容易,丁小伟虽是个男人,但周谨行也不好总找借口去他的院子看他,丁小伟就更别提了,他是后院的人,没什么事都不能出现在前院。周谨行在合适又安全的地方布置了一间空房,用作二人见面。二人见面也不频繁,周谨行忙得很,有时间了还要顾虑周太安会不会晚上把丁小伟叫去,一来二去两人一个月能见上两面都算多。天慢慢的热起来,屋里虽然备好了冰但还是燥热难耐,丁小伟没有让下人给扇风的娇柔习惯,早就打发了院里的人去休息。自己躺在凉席上扇着大蒲扇,这凉席是上周周谨行特意让流光送来的。凉席每个院都有,但一同送来的两张玉石垫子是独独给丁小伟的。丁小伟受不住热,这天气总是汗流浃背,和周谨行在一起rou贴着rou动一动就变成一条抓不住的泥鳅。玉垫子是周谨行从南方进货时得到的稀罕物,数十块玉晶莹剔透没有一个黑点,难得的是人工雕琢成均等的小块又打了小孔用线串在一起做成垫子。人坐上去,触感温凉解暑降温。丁小伟舍不得用自己的屁股坐这么好的玉,周谨行一送来就忙让杜娟收好了。

    仔细一算已有快一周没见周谨行了,年中事多,上次周谨行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把丁小伟心疼够呛。他早就抛下了礼义廉耻,只有紧紧抱着周谨行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的活着。想着想着丁小伟觉得身上更加燥热难挨,他加快了扇风的动作,想着一会去井里打桶水擦擦身子降温,一抬头竟对上了周谨行笑yinyin的脸。丁小伟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惊喜地问道:“你怎么来了?”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又赶紧捂住了嘴。周谨行看他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赶忙回答他:“我等你院里的人都睡下了,才从后门溜进来的,我猜你热的睡不着,给你做了冰粉降暑。”周谨行说要就打开餐盒捧出一碗冰粉,餐盒里用冰镇了许久,那冰粉一拿出来还冒着凉气。丁小伟打心眼里感动,但他看得出周谨行的一身疲惫,便说道:“你最近这么忙,就不要费心思给我做这些了。”周谨行不以为然的递给他勺子回答:“看你吃的香,我也开心,快吃吧,一会就不凉了。”

    丁小伟没几口就吃了个干净,吧唧了下嘴意犹未尽。周谨行把碗和勺子收到餐盒里打趣他说:“就知道你贪凉,怕你吃多了闹肚子,我才做这么一点,你要是没吃够我明天再给你做好送来。”丁小伟忙摆摆手凑到周谨行耳边说:“别了别了,咱们这么见面太危险了!万一被抓到了”丁小伟越说越急,后又突然没了声,又过了会才补了句:“我不想连累你。”周谨行的眼里难得出现波澜,但只一瞬又恢复了平静,他没接丁小伟的话而是他拉住丁小伟的手安抚他,又拿出手帕给丁小伟擦嘴。那碗冰粉是红糖调的底,糖沾在丁小伟嘴角,周谨行用手帕沾了沾那糖也没掉,他便让丁小伟自己舔一舔。丁小伟舌头好像不听使唤似的,总舔不到位置,周谨行指了半天,最后还是自己伸出舌头小猫般的把糖舔掉了。这一下接触,就让丁小伟脑子里炸开了花,数个和周谨行肌肤相亲的夜里两人缠绵的画面在丁小伟眼前走马灯。周谨行自然看的出丁小伟的渴望,又伸出舌尖,在丁小伟的唇上挠痒痒似的舔了两下。丁小伟咽了咽口水,也伸出舌头回应他。

    二人热吻了会都有些把持不住,丁小伟感觉到周谨行的东西顶着自己便伸手握住,摸了几下动情地问:“要不要帮你?”周谨行却按住他的手深深呼了一口气:“今天不了丁哥,在你这不安全。”他嘴上拒绝手却收了劲掐住丁小伟的手腕带着手撸动起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进里衣揉捏着丁小伟的ru尖。丁小伟哪禁得住这么弄,他和周谨行做的越多身子就越是敏感,现在只觉得底裤里一片chaoshi。周谨行沿着丁小伟的脖子一路舔下去停在了胸前,轻轻含住早已被拨弄得挺立的ru尖用舌头打转。丁小伟再也忍不住声音小声的发出低喘,周谨行却早就将手探进了丁小伟的底裤,摸了一把就色情的贴在丁小伟耳边低喃:“丁哥,你这么想我?”丁小伟按住他的手显得如此无力,他轻声求饶说:“别弄了,受不了。”周谨行却继续蛊惑他道:“丁哥,你想不想舒服?”丁小伟一看向周谨行浅色的眸子就觉得自己掉了进去,他又吻上周谨行的唇含糊地说道:“想,我想要你。”

    周谨行脱掉丁小伟的裤子把他的下身大大的分开,本来丁小伟都准备好了让周谨行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却发现他半天迟迟没有动作。一抬头才发现周谨行正眼热的盯着自己的下体,丁小伟马上羞得合拢了腿,周谨行也不急,慢慢在丁小伟的大腿来回抚摸等着他自己打开。还转着圈的亲上了丁小伟最敏感的腰部,没一会丁小伟就忘情的一条腿勾着周谨行把他往自己身前送。周谨行却突然俯下了身在丁小伟的蜜xue上轻轻舔了下,丁小伟还没反应过来,周谨行就又用手扒开蜜xue,露出最敏感的Yin蒂,用舌头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逗弄着。丁小伟反射般的夹紧腿,推周谨行的头,边推边说:“你干什么?别弄了!”周谨行却不答他的话,只是抬眼看了丁小伟一眼就继续着自己的动作,蜜xue不禁弄,没一会就流出了水。周谨行的舌头灵活的游走在蜜xue的每一寸,舔了会还故意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气的丁小伟只能攥紧身下的床单。就在周谨行舌头快速挑逗Yin蒂的时候,丁小伟高chao了,爱ye喷了周谨行一下巴。高chao后的丁小伟陷入了短暂的失神,他觉得身体轻飘飘的陷入了云端,全身都不听他使唤,直到一汪冰凉的泉水注入他才回神,是周谨行在嘴对嘴的给他喂水。

    周谨行还不知什么时候打好了水准备给丁小伟清理身子,两人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丁小伟也不再扭捏,大咧咧的躺着任由周谨行摆弄。周谨行给丁小伟擦好身子又清理起了自己,屋里的冰早就化尽了,刚才二人又激烈运动了一番,只觉得浑身都冒着热气。周谨行也流了不少汗,那汗顺着他鼓鼓的胸膛一路淌下来,丁小伟就躺着眯着眼欣赏,看了会就不禁看得呆了,又对上周谨行玩味的神情。丁小伟不好意思的咳了声找补说道:“那个,下次不许像刚才那样弄了。”周谨行装听不懂的样子反问他:“怎样弄?我听不懂。”丁小伟急着回答:“就是用嘴,那样,弄我。”周谨行擦好了身子,又贴过来,用微凉的胸膛轻轻蹭蹭丁小伟的然后蛊惑的问:“刚才那样你不舒服吗?你可是流了好多。。。”话没说完就被丁小伟捂住了嘴,恼怒的不肯让他再说下去。

    周谨行穿好了衣衫,眼神突然被屋里挂着的观音图吸引去。这画画的很是传神,观音飘在半空中,似乎在给芸芸众生布道,地下跪着的上至八十老翁,下至襁褓婴儿,都虔诚又热烈的伸着手祈求些什么。这画虽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但一看就价值不菲。丁小伟这屋不少东西都是周谨行添置的,架子上的一对青花瓷瓶,桌上的琉璃果碗,但他清楚地记得没有这幅观音图。丁小伟不信佛,再说也没地方去淘弄这东西,不可能是他自己挂上去的。周谨行看着那被香熏得更显神意的观音图问道:“丁哥,这幅画,是哪来的?”丁小伟瞥了眼不以为然的回答:“你爷爷,上次我俩。。。之后,他就让我把这画拿回来供好,日夜上香,不过我总忘,都是杜鹃帮我记得。”若是请一尊观音像供奉上香那是平常,但对着一幅画上香实属诡异,周谨行又对着那画端详了许久,莫名就看得有点痴了,心中一个声音响起问他道:“你求的是什么?”周谨行不假思索的回答:“权,名,利。”那声音一声叹息回答:“身外之物,罢了罢了。”直到丁小伟叫了他两声,又拉了拉他的胳膊,他才回过神。只见丁小伟手里拿着一个好似挂件的小玩意,问他说:“谨行,这是你的东西吗?”周谨行点头回:“是我的,差点落下了。”丁小伟又对着那东西仔细打量了许久问道:“这是个什么摆件?挂在衣服上的装饰?好奇怪啊。”周谨行也不急着接东西,任由丁小伟把那东西摩挲了好几遍,才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丁哥你见过这东西吗?”丁小伟摇头回答:“没有,我就觉得这东西做的好怪,像个勺子,又不是,这手感也像石头,看起来不值钱,更不好看。”周谨行盯着丁小伟认真的神情端详了许久才把东西接过来揣进兜里装好回答:“这是周家的祖传令牌,两个为一对,我这块黑的是管外事的,白的是管内事的,两块合二为一周家内外都得听这令牌主人的。”丁小伟听完没露出一点野心或向往,还是咋了咋嘴吐槽道:“怎么做的这么丑?”这一说把周谨行都给说笑了,周谨行把令牌又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指着给他看解释说:“两块合在一起是太极的图案,一块单拿出来你当然看不出像什么。”丁小伟却认定了这不是好东西,他摇了摇头说:“丑就是丑,合不合一起都不好看。”

    丁小伟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望着周谨行离去的背影,他们见面的时间有限却又总是过得飞快,丁小伟抓不住时间便只能在温存里多留一会就多一会。现在他已经不会再为周谨行离开的背景伤神了,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在脑海里周谨行离开的背影总是比他迎面走来的身影看的清楚。在院里站了会又出了满身汗,丁小伟到井边打水擦身子,院里的人都睡沉了,他蹑手蹑脚的回屋里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刚坐在床上就感觉到对面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一个小红点忽明忽暗的闪着,丁小伟又怕又慌,他随手扔了枕头打过去问:“谁他妈在那装神弄鬼,快出来不然我就叫人了。”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对面的黑影动了一下,接着很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周宗贤从Yin影处走出来,扔了手里的烟。

    周宗贤在家里越呆越憋屈,如果周太安没娶丁小伟他就不会和王秘书打架,不会去望喜楼被小倌刺杀,也不至于被迫休假这么久。思来想去他把错都怪在丁小伟身上,本想着寻他个晦气就算了,结果在家里呆了这么久也没蹲到丁小伟出来。今夜十分闷热,本来就热的睡不着觉,偏偏被那小倌划伤的伤口也又痒又疼。周宗贤烦的在自己的院子里待不住便出来遛弯,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丁小伟的院前,他想也没想的就翻身进了院子,只看到丁小伟光着上身擦拭。丁小伟的身体是纯男人的身体,虽不及他自己的壮硕,但看着也十分够用,可周宗贤的口味一向是娇小白嫩的可人儿,所以对丁小伟这种没什么兴趣,他看了眼就进屋等着丁小伟准备拿他撒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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