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做很痛吧?」
「总是问些我难以回答的问题,你的脑回路到底是怎麽长的?」我忍不住这麽埋怨道,随即被你反将一军,後知後觉的发现,啊,你不是思想轻奇,只是个不会读空气的一根筋。
会痛吗?我好像已经忘了什麽叫作真正的痛了
掐自己的大腿似是成为了常态,尤其是靠近膝盖的部分,用原子笔一次次的刮着,用指甲掐着扭着拧着,既不会流血也会有足够的痛感连根拔起混沌的脑袋,一阵阵酸麻的痛感电流似的自大腿根爬上後脑勺,电si那些不听话的焦躁
说实在的,我很害怕,害怕一切开始不受控制,开始拿着刀想要画下去,开始想要把自己的脚扭断,开始想要消失,一格格的画面切割视线,渗出血丝,凝固纠结成乾涸的w渍,粗暴的写下痛觉的字迹。
昨天突然发现美工刀轻轻地画不会流血,也不会痛,但我又怕画太深,犹豫了半天只好用手用力掐自己的大腿,用笔用力戳,不然我不知道这种满溢到爆棚的情感究竟该如何宣泄,好像该去跑个步运动一下,或者去看本书听个音乐之类的,努力的去用虚构的故事情节灌醉自己,努力不要去想那些会让自己又陷进去的事情,但又觉得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过自己,我受够了痛苦的活着,但却不知道若是不痛苦又该如何活着,这麽浑浑噩噩的过着每一天。
「呐,你听过非自杀x自伤吗?换个b较通俗的说法,叫做自残。」
「只是我终究是太担小了,做不到毅然决然的伤害别人赐予我的东西,所以我改用暴食来惩罚自己,很蠢吧。」
话题不了了之了,转换了方向,朝着心理学的方向迈进。
我过分兴高采烈的舞动着潜意识,本我和超我,自我防卫机制尔尔,漫天乱飞的喋喋嘈杂嗡嗡作响,让那些新鲜滚烫的知识经由叨念重新烹调,是我一贯的方式,用来给脑袋降温,清洗切好塞进记忆区。
连珠pa0不知发s了多少发终於趋於稳定,我顿了顿看看你,似乎早就不知云游到十万八千里外去找孙悟空打架似的,你似乎努力的想要抓回纷飞的注意力,可惜没什麽用。我感觉原本激动高亢一下子被浇熄了,刹那间密密麻麻丝缕般的尴尬把我綑成一个笨拙的茧,被自己呼出的气息冻住,塞进一个别扭的时空夹缝中,句号咕隆自喉头滚出却卡在器管里,鬼使神差的,我就这麽眼睁睁的看着那句不该脱口而出的话语慌张的坠落,狼狈的碎裂在地上。
「人心,究竟是什麽?」
你有点疑惑的望向我,像是疑惑我的动机又像是单纯的质疑这个问题的存在
「我认为,人心是由一堆神经传导出的电流作用出的结果,很单纯,是可以侦测和分析的,所以我喜欢心理学,喜欢神经,我以为我只要更了解一些有关於其相关的知识,我就能控制它们。」我低头,看着微微ch0u动的手指。
「但是,好像并非仅如此,人心如此复杂,岂能是我这种无能之人能妄想支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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