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下地狱模拟qi - 【九】哄猫、逗猫、lu猫( 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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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数月高强度工作,十几小时漫长航程,落地后又开车跨越好几个乡镇赴约,这样死亡的行程安排,饶是以killer强悍的身体素质,也觉得有些疲惫。

    幸好浴室里准备了温度恰到好处的热水,水上漂浮的是适合杀手使用的无味入浴剂泡沫,一旁放着他偏爱的烈酒,冰球刚开始融化,正是适合入口的温度,音响里还播放着舒缓的音乐……

    琴酒心安理得泡进浴缸,放松身体休息,烦躁的心情也因格外妥帖的安排好转些许。

    虽然西拉是个矫情的花花公子,但在讨好某人时,确实足够贴心细致,哪怕用最挑剔的目光去看,也找不出任何瑕疵。

    抿了口辛辣的ye体,他开始思索当前的情况——其实回国后,他也没有那么忙了。

    杂乱工作已经被清理得七七八八,前段时间招募的几个狙击手也差不多通过考核,可以接手部分任务,虽然核心工作无法假手他人,但一天半天的休假他还是可以拥有的。

    人也只有闲下来时,才会有心情处理积攒的性欲。

    浴室门忽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他警惕的看过去,入目先是一片氤氲的水汽,之后才是穿越水汽,若隐若现的躯体。

    ——是西拉。

    琴酒收回视线,全当没看到,眼神中还有些隐隐的嫌弃。

    这么快就卸除伪装,连头发都重新拉直,不着寸缕的出现在浴室里,用脚指头想他都知道西拉要做什么。

    西拉显然也知道自己此举过于直白,讨好的笑着,像只心虚的招财猫,坐到浴缸边缘后,又殷勤的弯下腰,掬起热水扬在他露出水面微微发凉的肩头,然后用不轻不重的熟练手法按揉他的头皮。

    “工作很累吧honey?”

    琴酒没有出声,西拉便一个人喋喋不休:“国外住得习惯吗?伏特加又逼你吃西蓝花了?我听说他喜欢的偶像好像生孩子了,对了我前几天听到了个八卦诶,你知道皮斯克他儿子……”

    无休无止的尴尬搭话让杀手忍不住啧了声:“你不冷?”

    西拉立刻噤声,眨巴着眼睛看他,然后悄无声息滑进浴缸。

    “还是有一点的。”

    浴缸不大,琴酒不耐烦的动了动腿,给西拉腾出空间,结果移动时,水面下的脚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棍状的,滚烫的,硬邦邦的。

    杀手不由带着恶意踩了两下,然后嘲讽呼吸忽然急促起来的西拉:“被骂都能硬成这样,怎么,新情人没能满足你?”

    西拉露出有些委屈的表情:“行动组的aniki没点头,我一个清理组的小虾米哪敢擅自越界……”说着,他也在水下握住琴酒的踩在自己胯间的脚,暧昧的摩挲起杀手突出的踝骨,然后顺着小腿肌腱,逐渐向上按揉。

    “可是货真价实的熬了半年。”

    “你对越界的定义还真是宽泛。”琴酒抽出脚,用了些力,踩上西拉胸口,将借机靠近自己的红发男人又推回浴缸最那头。后者发出声夸张的闷哼,好像受了什么内伤似得,蔫巴巴的倒下,但只要长了眼睛都看得出来,他只是在装模作样,还装得相当不走心。

    “诸星大脖子上的吻痕是狗咬的?”

    “那是意外,我是为了稳住他。”西拉举起双手,以投降姿态争辩,“不然他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去做那些边角料任务呢——”

    要不是诸星大心甘情愿帮琴酒清理了任务清单,琴酒现在也不会这么悠闲。

    而诸星大愿意做这些任务的原因,就是招揽他的西拉画的不知名大饼。

    想到这里,琴酒的表情稍微松动了点,但语气还是严厉的:“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

    西拉本抬着眼睛觑他,他刚收敛几分冷意,就表现得像是什么听到关键词的傻狗似的,忽然眼睛一亮,将他的脚从胸口拉到腰侧,然后飞速挤进他两腿之间的空隙,笑着扑上来:“感谢就不用了,我们俩这种关系直接rou偿就行……”

    这家伙怎么还是这么没脸没皮!

    琴酒试图再给西拉一脚,但西拉的身子已经到了近前,杀手的长腿发挥受限,他只能赶在西拉的嘴贴上来之前,伸手挡住对方那张中性化的漂亮脸孔,有些咬牙切齿的道:“你好像还没搞清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被扣住脸的西拉声音含糊的撒娇:“就是你是我异父异母的亲生老婆的关系嘛——”

    这又是哪个国家的人话!?

    怒火彻底燃起,琴酒直接掐住胡搅蛮缠的男人的脖子,如对方所愿的,将人拉到自己面前,甚至是鼻尖贴着鼻尖的亲密距离,只是因为他凶狠的动作和表情,这场面完全不像调情,反而像是什么特殊的审讯。

    “我的意思是,你要跟谁上床,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别他妈像个傻逼似的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可是……”被大力掐住咽喉的男人声音有些沙哑,可怜巴巴的睁大眼睛:“你确实来了——”

    被对方浅蓝色的眸子盯着,琴酒的手下意识松了松,脑内不由自主浮现一些多年前的画面——也是这样一双眼睛,看着他,然后分开他的腿……

    杀手语气依旧森冷:“我来只是因为我想做了,就算你不发那封邮件,我一样会来。”

    像是终于听懂了他的话,西拉灿烂的笑容僵住了,头顶不存在的耳朵都好像耷拉了下来,好半晌,才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你的意思是,这么多年我都只是……炮友?”

    笑容转移到了琴酒脸上,但杀手的笑容一向是那么残忍,带着浓烈的血腥气,他用指腹轻抚西拉脖子上渐渐泛起青紫的指痕,满意的品鉴自己留下的痕迹:“放心,炮友没有你好用……非要说的话,你是一款比炮友更有实用价值的……按摩棒。”

    浴室静了几秒,只有音响中还播放着歌词暧昧的,适合情人耳语的背景音乐,但婉转的音调此时却充满了讽刺。

    西拉抿着嘴,表情像要哭出来了,但琴酒知道,对方眼底的红色只是窒息时产生的血丝——这个男人是不会有眼泪的。

    终于,西拉带着些鼻音道:“那我现在能做了吗?硬得有点难受。”

    琴酒默了下,收回掐着男人脖子的手。

    ——果然就是根狼心狗肺的按摩棒。

    得到允许的西拉吻了上去,琴酒也不知怎的没有躲避,连嘴唇都没有闭紧,任由西拉柔软的舌尖侵入,舔弄口腔内壁的软rou,又沿着齿逢厮磨,带着点发泄意味的搅动他的舌头。

    西拉压在他身上的手也动了起来,先是用下流又色情的手法挑逗他的ru头,将那块紧实的肌rou揉捏成不像样子的奇形怪状,又沿着胸腹的沟壑缓缓下行,在呼吸起伏中,逼近他两腿之间沉睡的Yinjing。

    虽然不想承认,但杀手确实感到干涸已久的rou体在对方下流的挑逗中燃起了欲火,尤其是下体被握住套弄时,触电般的快感更是瞬间沿着尾椎传入大脑。

    ……这次的确忍太久了。

    他有些恍惚的想,同时手肘撑着浴缸边缘,半阖上眼睛,享受对方一如既往优质的服务。

    jing身被环住,掌心纹路飞快擦过Yinjing表面凸起的青筋,顶端被柔软的指腹按压,下方的囊袋也同样由指尖照顾,偶尔还会故意变换节奏,从最根部一路碾压到尖端的小孔,挤出几滴粘稠的前ye。

    对自己身体掌握到极致的杀手能清楚的感受到血ye正奔腾着流向下半身,连头脑都变得有些迟钝,指尖、耳尖、舌尖,这样身体不重要的尖端已经渐渐因缺血麻木。

    ……不对,舌头会麻完全是因为某根按摩棒玩命的吮吸。

    琴酒倏地回神,侧过脸躲避。

    “……亲够了吧?!你是狗吗?就知道舔——”

    “好过分,骂完我是按摩棒又骂我是狗,我真的会难过哦。”西拉抱怨了句,但那对shi热的嘴唇还是开始落到别的地方。

    先是脖颈、颈窝,再是锁骨、胸口,最后含住杀手浅色的ru尖,用力一吸——

    “嗯!哈……”

    琴酒只觉身体一阵战栗,忍不住夹紧盘在西拉腰间的双腿,眼前一阵恍惚的白光,随后,大量粘稠的浊ye就射了出去。

    ——幸好,水上漂浮着厚厚的泡沫,他没有看到自己的下体在对方手中颤抖发泄的画面。

    虽然以前也没少看就是了。

    西拉露出有些揶揄的笑容:“你明明也憋得很难受吧g?射得这么快,而且射到我手上的力气超大……”

    得到久违高chao的杀手头脑有些空洞,一时想不出什么脏话,只能狠狠剜西拉一眼,让对方自己领悟。

    西拉低笑两声,垂下头,按住他四敞大开的大腿根部,缓缓挺进腰身。

    这下琴酒彻底骂不出来了。

    杀手习惯了被当做性器使用的后xue柔软shi润,只要稍微借着入浴剂润滑,就能轻而易举的突破括约肌束缚,进入温热缠绵的肠rou中,但越是深入,来自体腔的阻力便越大。

    垂落的发丝遮住了西拉大半脸孔,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琴酒大概想象的到——应该是游刃有余的淡定。因为体内那根受到阻力的rou刃入侵得缓慢却坚定,不时还会转动起来,将格外不识趣的嫩rou搅开,再继续深入。

    西拉的嗓音也产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嗯……你里面好紧啊g,你不会这么久都没插过这里吧?”

    琴酒咬牙酝酿半晌:“嗯……废话……!”

    哪个男人自慰会插后面,还插得这么深。

    当谁都长了这么大一根狗屌吗?!

    下半身被稳定楔入的杀手竭力后仰身子,似乎是想要逃避,但腿根被西拉按着,只能清楚得感受着那根粗大滚烫的东西,一寸寸,将他的内脏彻底撑满,从入口到最深处,每一层褶皱都迫打开迎接,变成对方的形状。

    他双手紧紧扣着浴缸边缘,脖颈青筋暴起,连脚趾都用力张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忍受这漫长的酷刑。

    明明cao几下就能cao开,非要这么磨蹭的开拓。

    这狗东西是故意的——!

    “哈……”胯下终于相贴时,琴酒不由长长出了口气,然后哑着嗓子骂了句:“不想做就滚……”

    “诶?我看起来竟然像是不想做的样子吗?”

    西拉抬起头,将散落额前的酒红发丝撩起,捋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明明是柔和的长相,嘴角也挂在笑容,此时看起来却莫名有几分危险——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神格外直白,直勾勾盯着杀手泛着绯红的脸孔,仿佛盯上猎物的饿狼,马上就要咬住长毛大猫的喉咙。

    “看来是我忍太得过了……我都快想把你cao死了,g。”

    日本是个风俗业相当非常丰富的国家,拍摄的成人影视作品每年都能创造大量外汇,性癖丰富程度堪比百科全书,但几乎每一个成人片演员,都或多或少会在表演中说出这样的台词。

    “要干烂xx子的逼。”“想把o君cao成离不开男人的rou便器。”“我要cao死o君。”或“我要被xx子的大鸡巴cao死。”

    这些“死亡威胁”就是激烈性爱的代名词。

    因此,在听到西拉说出“死亡威胁”时,琴酒的大脑条件反射的分泌了大量肾上腺素——就算再将Jing力发泄到工作上,他也是个憋了半年没有性生活的男人,身体和神经很难不因情人的挑逗感到亢奋。

    一向以冷酷示人的杀手扯开嘴角,收紧夹在西拉身上的双腿,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你最好能说到做到。”

    潜台词是,他奉陪到底。

    西拉喉结上下滚动两下,目光更幽深了些,蓝盈盈的眼睛好像深不见底的湖水,酝酿着不知名的情绪,也倒映着杀手兴奋到有些病态的面容。

    坚硬的rou刃缓慢的动了起来,初来乍到的在体腔内往复,松弛被强行打开的软rou,然后卡在琴酒再次感到不耐烦前,切换成另一个模式。

    “……唔……”

    杀手被突然袭击撞得瞳孔都缩小了几分。

    上一秒还温和无害的Yinjing飞快抽插起来,撞得他毫无准备的肠rou一阵阵发麻,哪怕有水作为缓冲,大腿根部的肌rou还是被对方过分沉重的睾丸拍打得泛红发烫,连尾椎都像过了电似得,一下接一下产生麻痒和热意。

    他的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后背不断与冰冷的陶瓷制品摩擦,发出滑腻刺耳的吱呀声。西拉似乎是不喜欢这种声音,用双手死死束缚住他的腰身,将下身往他体内送的同时,还将他的身子往自己胯部压,让下体能够撞得更深。

    琴酒的呼吸急促起来,撑在身后的双臂绷紧,双手握拳,连手臂上的青筋都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突起。

    ……总不能刚开始就表现出一副受不了了的丢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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