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不接受你的道歉,起因是你当众说了“先帝”的坏话。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刘辩没死,坚持要为他服丧,对你在广陵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你忘不了大庭广众下他当着所有人面骂你“妖孽”的样子,但你从他的眼底读出了被刻意隐藏的“心虚”,先帝已经“死”了,他坚持的东西也已经被现实击溃,这样一个克己复礼的夫子在这礼乐崩坏的乱世里只会有一个结局。
但你想救他。
首先就要打碎他。
裤子被脱下的时候孔融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若不是四肢都被绑在架子上,他恐怕要撞死在你面前。你没管他,扒掉了最后一点遮挡的布料,孔融毛发重,私处更是,Yinjing安静地垂在茂密的Yin毛中,是你都要叹为观止的尺寸。
“都说毛发重的人欲望也重,夫子也是如此吗?”
你抬头看向那人,孔融的耳朵红透了,梗着脖子骂你:“不知廉耻!罔顾人lun!”
他知道你是女人之后便不愿意再喊你“广陵王”了,却又不知该如何称呼你,此时你再一次打破了他的“礼规”,于是一声“妖女”便脱口而出。
“妖女,你——”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他确实也说不出更脏的字眼,直把自己憋了个满脸通红。
你才不在乎这些,嘴角好心情地向上翘起,用手拨了拨那绵软的Yinjing,感觉到孔融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夫子平日是如何自渎的?”
“非礼勿……”他停下,似乎在挣扎,半晌才又艰难开口,“士可杀,不可辱!”
你看着他大喘气的模样,故意调侃——
“别告诉本王,夫子这把年纪了,还是个处子。”
孔融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从未听过如此羞辱下流的话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嘴,你乘机扶住对方的Yinjing,伸出舌头在那gui头上舔了一口,浓烈的甜腥瞬间充斥你的口腔,孔融就连味道都比别人要浓,怪不得平日身上带的香囊故意熏得浓烈,这样一个看上去严肃守礼一丝不苟的夫子,恐怕有着比常人更重的欲望。
若果真如此,那这些年他是怎么压抑住它的?
你愈发觉得面前之人可怜又可爱,不禁开口说,夫子,憋久了对身体不好,本王来帮你吧。
“住手!”孔融拼命挣扎着,但身上的绳索让他不能动弹半分,他四肢大开,只能任由你胡作为非。“……广——妖女,你何故辱我至此!”
“辱?我明明是在帮你。”你又朝着那gui头舔了一口,清楚地看见那小孔痉挛着张缩,手上的rou棒迅速硬了起来。“夫子为天子服丧,本王为夫子泄欲,这两件事从本质上并无不同。”
“你……!”他被你坦荡的不要脸震惊,气得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没管他,手上动作加快,又撸了几把,然后凑过去将那勃起的巨物含了进去。
“唔……哈!住、住口……停下!妖孽……怎可如此……啊……对我……”
孔融的十指都死死掐住掌心,那健硕的大腿猛地绷紧了,肌rou硬的像石块一般。
你的手在那大腿内侧来回游走,又包裹住垂下的饱满的Yin囊揉捏,孔融的Yinjing太粗太大,尽管你做了准备,依旧被完全勃起后的尺寸吓了一跳,你努力张嘴却只能勉强含住一半,另一半只能用双手去抚弄,但你觉得你甚至不需要用任何技巧,孔融很快就会射在你的嘴里。
孔融看上去已经快不行了,就连脖子都已经红透,青筋暴起,张着嘴艰难地喘着粗气,是从未有过的失态。他整个人都在抖,幅度之大让你都有点担心他心脏会不会受不了,万一有个好歹,传出去了,说孔融死在了你的床上,那你这辈子的名声可算是完了。
你稍微缓和,将那Yinjing吐了出来,孔融这才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整个人贴着架子抖如筛糠,你怀疑若不是有这架子的支撑,此时他恐怕连站都站不住。你贴过去抚摸他的脸,安抚地亲吻着他的唇,他的发冠被你摘掉,一缕零散的发从额间垂下,晃荡在你和他的中间,像一根挠在心上的羽毛。
“夫子就这么爽吗?”在接吻的间隙你轻轻吐出字眼,“这点程度都受不了的话,这些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妖孽…你不如……杀了我……”他还在嘴硬,却被你强迫着喝下你的口水,他呛得咳嗽了两声,方勉强找回力气,“我不需要……这些……唔……”
“没有人不需要这些,夫子也一样。”你舔着他的鼻尖,“夫子压抑得太久了,却不知自己天生就是重欲之人,一旦开闸泄洪,夫子会坏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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