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一声惨呼,净明大师白眼一翻倒在血泊中,大腿上嵌着一个骇然的血洞。
小沙弥失声尖叫,被倒下的净明连带一起摔倒,温二愣在原地,而朱掣抓着手机还在愣神,下一刻突然被抱了满怀,乾燥的暖阳气息顺着肩窝扑鼻而来,让人隐隐有些躁动。
温徇将朱掣抱到造景后方,对准来向连开两枪,衝半条走廊外的温二吼道:「赶投胎啊!进屋!」
怒喝的馀震从朱掣头顶直灌心窝,一下冲销方才的激愤,他一顿,环住温徇往他腰侧掏过去……
温徇趁枪声刚歇带人闪回Yin影,怀中突然爆出枪响,温徇猛然低头却见朱掣手已经探出大衣朝窗外俐落崩了一枪。
温徇为了保险都会配两把g17,可意识到刚才朱掣摸枪时他居然完全没察觉,漆黑瞳仁一下Jing亮许多。
呦?之前那个在副驾上缩的像颗虾球的人去哪了?
朱掣也没顾得上怂,反手朝人腿上轰了一抢,方才他没看清,但后面温徇再开枪他就明白了,见都打胳膊腿的就知道没想打死。
温徇也不囉嗦,往他掌心塞了条弹夹,乾燥的唇贴住柔软的耳根,低嗓道:「保护好自己。」
护住的手立时松开,朱掣顺势滚到窗台下靠紧红矮墙,仰头用指尖顶开窗缝,翻身Jing准射倒两人后缩回窗下喘口气,这才有功夫去感觉方才绕在耳根后的酥麻感,随着气息的馀热散发到整隻耳朵上。
朱掣咬了咬唇,压下心底异样再度把枪口对出去。
碰──!
见人头没完没了的窜,温徇馀光看朱掣一套换弹拉套瞄射动作做得滑溜,转头就拉着他朝反方向出去。
朱掣专心警惕黑暗中森冷的恶意,就这么被温徇带着方向往外撤,一路顺着庙墙溜到后门,闯入后街的灯红酒绿。
这儿全是佛门大忌腥羶色,行人贴肩而行,一个依偎着一个亲热,酒店摩铁的紫红灯光映得街道也含入曖昧的顏色,像是群妖魔鬼怪在佛门脚下撒泼。
两人悄悄将枪藏进衣里,搭住对方的腰配合步调晃进人流,后面追兵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极了,粗暴拨开人群就往前找,sao动越来越近,朱掣扫向四周,在大衣遮蔽下悄悄掐了把温徇的腰rou,用鼻尖指指几步外的巷口。
温徇会意,几步后勾着朱掣的腰把人拖进小巷,朱掣想也不想立刻把两人大衣扒成一团甩进巷道深处,拉口罩揽着后颈就往唇上吻了过去,再把人往墙一推,斜射进来的黄光正好削过锁骨以下交缠的身子没入地面。
温徇眸光中投出噬骨的侵略,他托住朱掣的tun,偏头嚙上通红的耳根,反手把朱掣翻过来贴着他背压到墙上,衬衫衣襬扯得凌乱,附茧的指尖顺着Jing瘦的腰线点点往上撩,酥痒带起衣襬、犹如虫嚙一寸寸攀上胸前樱色,在红珠上坏心眼的琢磨了两下。
温徇附在他右耳畔,情不自禁咬了下圆滑的耳骨,沙着嗓散出诱惑的低哑:「转过来。」
焦躁的唇舌将丰润的朱唇要了过去,贴着水光闯入温软的口腔,朱掣上身一下子空了大半,肌肤暴露在灼热露骨的抚触下,好不容易才靠舌技把情动时的躁乱压回去,还非常尽责的配合提腰去蹭对方下襠,心下感叹这将军还得紆尊降贵来陪自己演这种香艳戏,虽然他俩好像打一开始就是差点上床的关係……
然而下一秒,朱掣听到抽皮带的声音。
接着他下身就凉了一半。
然后他的裤子又似曾相识地掉了,被小裤裤绷住的圆润再度露了出来!
朱某sao包心里一喀噔!
不是!做戏呢!这人抽他皮带干甚么!
可还没惊愕完,他又感觉到因为断开锁链而在自己tun缝间放肆胀起的鼓包!
而且他妈为甚么这么紧急的状况下还硬得起来!
朱掣瞪着某人带笑的眼,可旁边不时有脚步路过,他自己面向又朝里,怕要是这一错开露脸就完了,毕竟现在这裤子掉半边的情况可迈不出步子逃。
好不容易捱了半分鐘,温徇才终于松手。
「起来,人都走了。」温徇意犹未尽舔了下微肿的唇,像是个不要脸的山土匪刚从小狐狸口中夺过那口好吃的鸡腿棒,吃完还自行饜足了番才拉上口罩。
朱掣扶着差点被压散的腰板喘气,哀怨地提起滚到地上的裤子:「你也太用力了!」
「要做就做真一点。」
朱掣慍怒地拉上口罩:「要不要下次让你当下面那个?」
「各凭本事。」
朱掣陡然尝到这种颇富佔有慾的吃相,总觉得心里哪怪怪的,不禁带着脾气从温徇手里抓过自己的皮带,束完后顺带往下瞄了一眼:「你几天没发洩了?」
温徇往下回敬了一眼:「我看你也憋挺久的。」
朱掣把被顺开的衬衫扣子扣上,咬牙切齿道:「我他妈这是被你顶出来的。」
温徇只是笑了笑,歛眸优雅地整理好搓乱的衣领,想想掏手机拨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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