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一个放手向下,便让他恰好跌坐上自个儿那火烫炙热之物,顿时那物事以无从想像之深狠狠顶贯入白子靖那幽深紧窒的xue处,他赫然喊疼,霎时间修美眉眼间便染上几许水色,媚眼如斯。
「啊……啊哈……父皇的……好大…唔……」
下意识地唤道,白子靖于白子玨强势的动作下感到自个儿的xue处被次次入底,再次次空虚至极,白子玨扣紧他白皙tun瓣毫不留情地来回返復,猛烈而不止地让白子靖的柔软呻yin未曾停下,全身无力得只能搂紧他结实Jing壮的腰身,失神耽溺于欲望不尽的撞击间,徒馀散于脣畔的轻声呢喃,「深些……父皇…再深些……」
「……再快些……哈啊…靖儿还要……父…皇……给靖儿父皇的那根……唔!」
一夜旖旎间,二人更换过数次姿态,极尽缠绵之意,白子玨更数次将其白浊之ye尽数洩于白子靖身内,欢畅不已。
直至丑时时分,他这才愿意休止下来。
待他吻上早已昏厥过去的白子靖汗shi于额前的碎发,白子玨终是饜足道:「此世,便莫要走了吧,吾儿。」
泰康十七年,嘉怀帝彻崩,遂由年方二十之太子玨登基为帝,一统大穆王朝,是为嘉寧帝。嘉寧帝才富五车,天赋异稟,为人更刚毅公正,肃穆不浮,其治理江山之手段可说是杀伐决断,运筹帷幄。
是以短短不过十数年,大穆王朝于其手中日益强盛,一转眼,兔走乌飞,其膝下皇子女们亦达十八,各是才情不同,却无一不闻名远近,美誉非常。
其中以七皇子靖更是天资过人,其人温文尔雅,风度翩然,论文论武,更无一不是箇中好手,然因其母妃出身低下,却倒是过来攀附缠打之人比其大多出身世家之女腹中的皇子女们少上不止一些。然其却似从不要紧,虽未同孰过分相熟,却仍能自持得极好,未曾使人詬病一二。
然,宣仁八年,和广王探书折上奏嘉寧帝,指七皇子靖行端不正,纵从来于人前行事皆是稳妥,玲瓏有緻,实而心怀不轨已有多年,甚于其年满十六出宫建府之后始于其宫内行巫卜之术,欲乱大穆,弒父篡位,自以为帝。
嘉寧帝初听之,并不信,只道是jian人陷害,毕竟七皇子虽年不过十五,且纵使其母妃周氏乃庶女所出,却是安了十足之心抚育此子。七皇子靖素来端正,正心修身,明lun晓事,此事定当蹊蹺,当容后再议。和广王闻之,却是月后再奏,并于此番俱附上人物之证,七皇子靖在是百口莫辩,毫无反击之力。
而嘉寧帝自幼同和广王探兄弟感情甚篤,更因周氏出身不高,遂与七皇子靖缘血有绊,熟识不及。
眼瞧人物之证具有之,遂起怀疑,然皇子乃王朝栋樑,七皇子靖亦抵死不认,年岁甚幼,百般思量后,嘉寧帝仍不愿治其罪,倒将全数罪证连夜抹去,而后择其他错,命七皇子靖月馀不得入早朝,闭门思过,抄《孝训》百遍,不得假他人之手。
宣仁十八年,嘉寧帝南巡凉州,途中遇袭,一干护卫皆不敌刺客之强大,然险些丧命九泉之际,却是七皇子靖率人马匆忙赶至,救其于断垣残壁前,不顾自身危安死生。嘉寧帝事后返朝,甚为感动,然于封其亲王前夕,却接获和广王密报,道南巡之刺实乃七皇子靖一手策划,甚附上其与刺客之来往鱼雁,欲质其罪。
嘉寧帝深研日馀,而后认为证不可靠,无治其罪。
和广王闻之,震怒非常,却再无下文。
宣仁二十年,一夜微寒,本已歇下的嘉寧帝竟闻和广王率人等无数,领军逼宫,并要挟嘉寧帝膝下十数位皇子,迫其退位保子,让位换命。嘉寧帝见其子女无不惊惧非常,当下无法,是应之。
然和广王得诺得詔,却驀地违其所承,欲赶尽杀绝,彼时毒箭飞羽忽朝嘉寧帝疾速而来,更是此时,馀下少数未让和广王得逞禁錮之一的七皇子靖恰率军赶至,其见此一幕,竟于眾人皆猝不及防间,为嘉寧帝跃身挡之,未曾踌躇,霎时黑血尽出,七皇子靖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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