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乔治和弗雷德轮流在她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瓦莱里娅已经累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韦斯莱们明显没有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他们并排坐在更衣室的长凳上,背靠着墙壁休息,但手却没有闲着。她侧坐在乔治的腿上,瘦小的身体蜷成小小一团,手臂勾在乔治的脖子上,秀气白净的脚丫却被弗雷德握在手里把玩。这位年长一些的韦斯莱,甚至还色心大起,顺着脚踝往上抚摸起来。
不,不行了瓦莱里娅把脸埋进乔治的颈窝里试图逃避,明天还要比赛,今天、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
她话里实在漏洞百出。
今天不能?乔治挑了挑眉毛。
察觉到自己又犯了同样的错误,瓦莱里娅羞红了脸。她蹬了蹬脚试图挣脱弗雷德的抚摸,可是随着她的动作,有什么热热的东西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她欲盖弥彰地扭了扭,试图阻止那些体ye继续往外溢出;但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乔治·韦斯莱抚摸着瓦莱里娅的身体,从胸口到腰际,再顺势滑到了tun侧,随后转移到了大腿根,温柔却有力地分开她的双腿,啧了一声。
真可惜。
弗雷德自下而上,那只骨节分明、宽厚有力的手掌也来到了同样的位置。他惋惜地叹了口气:这可不能怪我们,莱茵斯顿小姐。
不行,不行的。瓦莱里娅拼命地摇了摇头,伸长了手臂试图掰开他们的手,有、有比赛
她双腿之间隐秘的入口处,还在因为她的动作淌着白色的黏ye;她大张着双腿,那里的嫩rou也一抽一抽,徒劳地试图把流出的Jingye吞回去。见到这种场景,韦斯莱兄弟说什么也不可能放过她了。
说好了,要含着我们的东西抓住金色飞贼的。
单靠她手指的力量,根本就不能与格兰芬多的击球手们相抗衡。弗雷德做出委屈的表情,嘴里说着软绵绵的话,可却毫不容情地拨开她捣乱的手。
谁、谁跟你们说好了这种yIn乱的事啊!
瓦莱里娅刚张嘴想说什么,乔治却成功地把她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变成了一声呻yin。他用手指沾起一点溢出的白色黏ye,试图重新把那些ye体塞回瓦莱里娅小xue里;流淌出来的Jingye已经失去了一些温度,与刚刚高chao过、还滚烫着的内壁一接触,引起瓦莱里娅一阵战栗。
不能浪费。他板起脸,就好像家长在训斥不懂事的孩子不能浪费粮食那样理直气壮。
似乎是为了惩罚她把自己射进去的Jingye漏了出来、又或者只是单纯不满足于用手指抠挖玩弄。总之,双胞胎兄弟甚至拿起了一个击球棒,倒着把更细的那一端凑近瓦莱里娅的私处,无情地按压磨碾起来。
说是细的一头,但也足有两根手指那么粗了。击球棒下端的金属边缘抵住瓦莱里娅炙热的xue口,比起带温度的的手指,金属棒冰冷生硬,没有任何感情;被这样冰冷的器物玩弄,更让瓦莱里娅羞耻得全身都裹上一层虾粉色。
不要,不要她害怕地摇摇头。
每次都说不要不要,但每一次都爽得不肯停下来。弗雷德摇了摇头,评价道。
到最后,摇着屁股不放我们走的也是你。乔治犀利地指出。
承认吧,莱茵斯顿小姐你根本就是个一插就流水、已经被韦斯莱干得离不开男人的小贱货。
我们越粗暴地玩弄你,你就越兴奋。
瓦莱里娅呜咽着摇头否认。但就好像是为了证明双胞胎的话一样,听见韦斯莱兄弟粗鄙的羞辱,她刚高chao不久的花xue内再次分泌出shishi黏黏的体ye,和兄弟俩残留在里面的Jingye混在一起,倒变成了一种强效的催情药,让她那里又酥又麻。她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冲动念头:要是那根击球棒在里面就好了。
这个念头陡一出现,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更用力地胡乱蹬着腿,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在挣脱,还是在求他们快点随便捅个什么东西进去。
弗雷德笑了笑,用击球棒的底端蘸取了一些体ye,刁钻地均匀涂抹在她整个私处,一直到她饱满的Yin户都被蒙上了一层白蒙蒙的黏ye才停了手。她稀疏的耻毛,连带着娇怯怯被包裹在其中的花核都因为ye体的滋润闪着亮晶晶的光泽,一副可口的yIn乱样子。随后,他把击球棒的顶端抵在了瓦莱里娅小珍珠一样的Yin蒂上,手腕抖动着,Cao控击球棒重重碾压着那个脆弱的器官。
身为击球手,弗雷德与乔治并不是空有蛮力毕竟,要Jing准地把游走球打向对手,灵巧的手腕与Jing湛的技巧缺一不可。就比如现在,弗雷德小幅度地晃动着手腕,联动着手里的击球棒高频率地刺激着瓦莱里娅的花核;那里已经肿成了之前的三倍大,就如同一个神秘的开关,又好像是快感的闸口。如今,这个闸口被人粗鲁地打开,以至于无可计量的快感蛮不讲理地四处逃窜,倾泻而出,涌向大脑皮层和每一个毛孔,以至于她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性感带,再也承受不起一丁点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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