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穗是真的不明白,渣男拇指那样大,一两寸那样长的性器,值得小三叫床叫得高chao迭起,什么哥哥好大,哥哥好棒,哥哥顶得人家好难受。
涂穗因为搬不出去住,被迫听了很多明里暗里的墙角,每每听到这里都想翻个不雅的白眼。
就这?
能顶得你很难受?
就这,大?更别说渣男早泄了,和涂穗一起经常坚持不到一分钟,和小三一起可能因为有人叫床助兴,倒是多坚持了几分钟。
嘁。
不想他了,不值得。
涂穗泛着盈盈媚意的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指尖捻着男人的nai头,轻轻搓动。
要是男人醒着。估计已经受不了她这么看了。
这眼神,像是已经被人上着,xue里含着一根粗大狰狞的性器,正一吸一吸地蠕动,吐露,润shi这根嚣张霸气的Yinjing。
涂穗轻咬下唇,心里有些犹豫,要不要把男人强暴了。
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自己恩将仇报,就说不过去了。
可是,她又想变强,只有和男人性交,她才能变强。
涂穗犹犹豫豫,她可能真是个放荡的女人,就算不为变强,她也想睡这么极品的男人。
她的ru头,因为她已经陷入了情欲中,正在分泌nai水。xue更不用说了,已经shi漉漉的了。
涂穗看向陆应下身,没硬着就已经好大一团呀。
涂穗脸红心跳,好想吸,xue想吸,嘴也想吸。
她还没替过人口交,渣男要求过,但她不依,觉得太脏了。
但她此时竟渴望吸男人的这个地方。
涂穗单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脸烫烫的。
她又看向陆应的脸,男人的脸棱角分明,唇不厚不薄,鼻梁高挺,左边眉毛靠近眉尾的地方,有一条斜切的细白伤疤,特别的酷,像是特意剃的一样。
涂穗手偷偷摸到男人胯间,刚碰到那团凸起,又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把手缩回来。
怎么办?
好慌。
好慌啊。
她紧张兮兮地盯一眼陆应紧闭的双眼,见男人没醒,松了一口气,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感觉自己刚才碰到他私密处的手,一直在细细地哆嗦。
人真的不能做坏事,比如她明知道他不会醒来,还是会下意识担心,怕被抓包。
涂穗又舔了一下嘴唇,犹豫了一会,终于咬着嘴唇将自己的衣服拉起来,卷到胸脯上。
她穿着蕾丝的浅蓝色内衣,内衣包裹着两团丰硕的ru房,rurou白白嫩嫩,浑圆饱满。只是覆盖着rurou的衣料,有些地方已经被nai水浸shi了。
涂穗把胸前的内衣扣解开,两团白兔瞬间欢脱地弹出来,那皮肤光滑细腻,像是抿一抿就会化了一样。
顶端的ru头像是桃色的花粉捏塑而成的,嫩丽,诱人。
此时有点点ru白的nai水,从ru尖溢出。
涂穗通红着脸,耳朵也红红的,就这么托着自己的nai,靠近陆应的唇,声音细若蚊蚋:你、你渴吗?
如果他渴,如果他喝了,他硬了,自己再帮他解决,应该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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