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么多不高兴,为什么不愿意跟哥哥说呢?
放任我在不安中辗转反侧,几欲求饶,祁岁知才摩挲我的头发,轻轻问道。
无关背德的情感,无关禁忌的欲望。
他手指的力度和怜惜的眼神,让我恍惚想起了一切都没变质前的日子。
曾几何时,他是我最信任的人,这份信任连父亲都不曾得到。
哥哥,我不想这么累。
我犹豫着凑过身去,蹭了蹭祁岁知微微凸起的唇线边缘,我会乖乖的,你也不要让我透不过气,好不好?
暖色的灯光质感下,他向来浮于表面的柔和似乎有了实质性的改变。
那双时常饱含复杂情绪的秀美凤眼没有多疑、抛开审视,只剩无奈的宽纵退让:愿愿,你总说是我抓紧了你,我倒觉得,是我被你牢牢攥在掌心。
无论谁掌控着谁,谁又对谁臣服。
我们的关系,冥冥之中仿佛经由神明的手彻彻底底捆绑在一起。
祁岁知曾经无比娇惯我,任凭我随着心意打压旁人,目空一切,但事情涉及性格深处的Yin暗面,他也绝不会有一丝妥协。
他似乎变了。
从什么时候?
他发现我和顾之昭深夜幽会,却没有动用一切手段追问调查清楚的时候?
还是他分明充满疑虑,却被我粗劣的哭闹指责搅弄得不再开口的时候。
祁岁知为我一步步放宽自己的底线,一次次袒露底牌,我是应该高兴的。
可我发现我的心高兴不起来。
一切都太晚了。
覆水难收,我到今日才懂得。
包裹在浅色布料下的脚尖侧转,我的眼珠向右下方斜去,凝结在轻轻磨蹭他苍白踝骨的撩拨上,诱惑的言语远比这动作更轻: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祁岁知将这话尽数收拢在耳廓:我希望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暧昧的布料窸窣声,迎合心跳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进行体温相触,这样冷心冷性的人,肌肤的温度却好似可以融化最坚硬的冰雪。
看着哥哥的眼睛重复一遍,哥哥就会相信吗?
并无第一时间迎合他要求的意愿,我无意识吮咬着放入口中的手指关节,拉长的声线含糊又轻佻,如同柔韧的藤蔓一点一点缠上祁岁知的身躯:还是要像上次那样,抓着我的腰,盯着我的肚子,明知道第二天要去纪家拜访,还要做个不停,把我玩弄得又哭又叫才肯罢休
祁岁知没有意料到我会突然把话题扯到粗俗的方面,tun瓣底下垫着的大腿肌rou僵硬几秒,微微咳嗽两声用来掩饰失态:那天的事,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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