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那个男人穿着质地讲究的白色衬衫,全身打理的清爽干净,扑面而来毫无攻击性的温和气质。
我深深看着他,想质问的话有千万,但我转眼看到楚楚挽着他的手,就一句话也问不出来。
助理捧着的玫瑰花简直是对我最大的讽刺。
我让助理给那个男人递了名片,道了句:给我打电话,我们聊聊。就要拉着楚楚离开。
楚楚显然感受到我眼神中的凛冽,尴尬、不耐的情绪在她脸上交织着。终于她挣脱开我的手,平静的对我说:你们没有必要再见面,我会和你处理有关我们婚姻的所有事。
她离开我一年,见我第一面就说出这样冷漠决绝的话。我的表情一定Yin冷扭曲的吓人。
楚楚别过脸去,与那个男人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我听到她温柔的唤他显扬。
后来她跟我回家了,一路上我抱着睡着的小麒,静默无言,沉默中蕴藉着巨大的情绪。
甫一进家门,我将小麒抱进他的房间里睡觉,后一股脑的将楚楚拉进我们的卧室。
她被我拉扯着还未稳住身形,我的吻便铺天盖地将她激烈缠住,一年来我想她想的要命,刚才见到那个男人我又恨她恨的心痛。
她拼命推拒,被我抓住双臂制服在床上,我跟她进行了一场缠斗,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躺在床的一侧。
她哭的稀里哗啦,还有力气打我的胸膛,一边哭一遍控诉:程少阳你疯了,你竟然敢欺负我呜呜呜
我抚顺着她的脑袋,吻她的眼泪,吻她的唇,她哭的更加厉害,后来简直可以说是伤心欲绝。
我把她抱在怀里,心也随着她的泪水揪痛不已。我商场纵横多年,早就养成处事不惊的平和心态,可有关楚楚的事让我立刻破功。看她挽着别的男人的手,我嫉妒的要疯掉。
我和她都渐渐冷静下来,我也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羞赧。我读法学多年,一直以法律人的客观冷静来约束自己,转念想起自己方才过激的行为,便为自己的不理智找起开脱的借口:楚楚从小就跟我在一起,我经历了她的童年少年和青年整个时期,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一想到她可能要离开我,从感情上疏远我,我就不能接受。
她坐在床沿整理好被我扯开几个扣子的衬衣。
我从后面抱住她,脸颊一下下蹭着她的脖颈。
她把我轻轻推开,神色黯然道:我们谈谈我们的事吧。
我看她这般神态,心已经凉了半截。
我去美国冷静了一年,实在觉得我们这样互相耽误下去没有必要。公司已经上市了,我们要不就此分开吧。
我浑身僵住,而后Yin冷着声音道:一声不吭的带着儿子去美国,又带回个男人来,你什么意思?这就是你说的重新开始?为了股权跟我复婚,接着在美国跟其他男人重新开始?
我直视着她,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的工具人吗,一边用复婚拿捏着我,保护你在公司的股份,一边找其他男人重新开始,要我提醒你我们婚姻还在存续期间吗。
她别过脸去,修长睫毛上还粘着shi润,我们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为了迎合别人,我不想我们一错再错。股权我当然要保护,这是我应得的。
江楚楚冷静起来比谁算的都清楚。她说我不爱他控诉我的绝情,可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冷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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